她,点点头,斯人估计莫昆是台湾特派员,正确。忽然问:
“武岗?你导师不是跟嫦娥在一起的吴刚?你咋不早说呢?”
柳蕙疑惑得问:
“我说什么?你理解错了,还怪我?”
“娘的个头,我还以为他是酿桂花酒的大师吴刚呢。武岗,意即武松景阳冈打虎?一个文人,却叫这样的名字,可见此人想学武松哦。”
柳蕙嘲道:
“你这是臆测,牵强附会。‘冈’字不对。”
她又笑着将大烟枪和少量烟土搁桌上。
她现在心情非常好,一直关注的那个人,终于到了揭开面纱的时候了。
肖秉义发觉她在笑,奇怪的问:
“你傻笑什么?”
柳蕙回答,肖秉义恐吓道长,违反党的宗教政策。再者,终于揪到那个人尾巴了。
肖秉义耸耸肩,慨然道:
“政策要讲,要分对象。说我恐吓道长,证据呢?你没看到我跟道长喝茶叙旧吗?我是执行政策模范哦。”
“算了,我不跟你斗嘴了。接下来,是不是应该抓那个人了?”她问。
肖秉义意思不能抓。若抓了,没证据,朱局长还得放,反而打草惊蛇了。
柳蕙反问:
“你这不是矛盾吗?大张旗鼓抓人,已经打草惊蛇了。现在又说不抓,你咋想的?再不抓,逃了咋办?”
肖秉义郁闷的摇摇头说:
“此一时,彼一时。我公开祠山殿案件,意在逼她跑路。可是,你注意了吗?看她神态,屁事都没有。你要知道,我们对她只是怀疑。她不动,还真没办法。哎,我有个事问你,去我办公室。”
他见柳蕙坐下,诺诺的问:
“柳,柳蕙,我,我家两个老的,想去上海拜访你父亲。让我问你行不行?如行,哪一天?”
柳蕙瞬即反应过来了,故意问:
“两个老的拜访我父亲干什么?”
肖秉义怪道:
“吔,这不是明摆着吗?开国大典就二十来天了,结婚之前,应该拜访一下的呀。”
柳蕙皱起眉头,问:
“你开国大典跟谁结婚?”
肖秉义糊涂了:
“啊吔,你这不是吃了乌龟装王八哼吗?我俩不是讲好开国大典结婚吗?你忘了?”
“我没忘,可我怎么回答的,你却忘了。”
柳蕙反唇相讥,看肖秉义真忘了,提示道:
“我的回答是抓到‘幽灵’,再结婚。”
“哎哟喂,这要到哪一天啊?你这不是熬鹰吗?”他急道。
柳蕙开导他:
“你想想看,不抓到‘幽灵’,‘雄鹰’能让我们顺利结婚吗?你这边喝酒,他那边派人扔个炸弹,婚还能结的成吗?”
肖秉义一屁股坐椅子上,耷拉着头,无语了。
他认为柳蕙讲得有道理,真像她描绘的那样,婚礼现场炸弹爆炸,殃及无辜哦。
“那行,老子今晚就去抓捕那个人。不管啥时候结婚,老人先接触一下,总没错吧?”
柳蕙摇摇头说:
“你回去做工作,就说我的事,我做主。结婚时,双方老人肯定见面。你知道我家情况,我不想老早说这事。”
肖秉义叹口气说:
“时间很紧了,还早吗?行吧,我俩今晚不睡觉了,重点审大徒弟,跟他拼时间。看哪个熬得住。”
柳蕙笑道:
“所以,我将他另一把枪交给你了,还有子弹。”
朱大明站门口,眼睛瞪他办公室,喊道:
“肖秉义,你俩过来一下。”
肖秉义二人去了他办公室。朱大明问:
“肖秉义,你什么意思?让俺不要插手,还有个正宗特务你不审,扔给俺了?”
肖秉义装作惊讶道:
“吔,这两个特务是帮李副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