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埋自己的地方,还是得自己挖,才最合身。
“尸体?需要处理吗?这小岛四周究竟有些什么东西,你可清楚知晓?”傅友德紧皱眉头,目光如炬地盯着眼前的副将,反问道。
只见那副将先是一愣,随即结结巴巴地回应道:“四周呃,回大将军,四周皆是一望无垠、波涛汹涌的大海呀。”
傅友德微微颔首,发出一声低沉的嗯声后,紧接着说道,“既然如此,那你缘何还要询问本将军该如何处置这些尸体?直接将它们投入海中即可,权当作是给那些鱼虾们加餐添食了,如此一来,兴许还能吸引大批的鱼虾汇聚于此,届时咱们岂不是能够品尝到更为丰盛鲜美的海鲜盛宴?这般一举两得之事,难道不好吗?”
听到此处,副将不禁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道:“这倘若让鱼虾吞食了他们,而后咱们再去食用那些鱼虾,那不就等同于咱们间接吃下了”
然而,副将的话语尚未说完,便突然感觉脑袋上传来一阵剧痛,原来是被傅友德狠狠地弹了一个脑瓜崩。
只听傅友德怒喝道,“哼!想当年我们可是经历过那易子而食的艰难岁月,如今这点事又算得了什么?有什么吃不下去的?还愣在此处作甚?赶紧去传达命令!莫要在此偷奸耍滑,耽搁时间!”
“是,是,大将军。”
副将不敢躲懒,赶忙去办。
傅友德则命人取来了纸笔,开始给朝廷写战报。
我们上岛之后,战无不克,攻无不胜,俘虏不少敌军。
然而敌军屡次诈降,只是我军伤残惨重,不得已被迫反击,展开屠杀。
在我们攻打下来之后,装船准备回京的时候,小岛上突发地震,大地开裂,余下所有倭奴逃亡不及,全部死于天灾。
留下无数矿脉无人处理。
我大明收复失地,未来得及治理,这些百姓便横遭天灾,令人痛惜。
不过,这里自古以来就是我华夏领土,有汉光武帝赐下的倭奴王印为证,证明其是我神州附属。
如今人虽然都死绝了,但是矿脉仍需开采,我大明只能含泪接手,呜呜呜。
写完之后,傅友德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谁,照着我这个内容写出一封战报,润色一下,三五天后就送回京城。”
傅友德把自己写的初稿战报递给了监军,傅友德定下了基调,怎么写那就不是傅友德的事情了。
监军接过战报,看了几眼后嘴角微微抽搐,但也不敢违背傅友德的意思,只得应下。
十万雄师如钢铁洪流般汹涌而来,一路上势不可挡!他们所到之处,可谓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无论是多么强大的敌人,在这股无敌的力量面前都只能望风披靡,每一场战斗都是一面倒的屠杀,敌军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这支军队所经之地,原本郁郁葱葱的草木瞬间变得凋零凄冷,就连那些平日里活蹦乱跳的鸡鸭也都难逃厄运,全部惨死当场。
整个地方仿佛被死亡笼罩,再也找不到一丝生机和活力。
面对如此不堪一击的倭奴,英勇无畏的明军甚至连战阵都懒得摆开,在这些身经百战的将士眼中,这群乌合之众根本不配成为他们的对手。
十万大军就像是一群不知疲倦的杀戮机器,无情地收割着敌人的生命。
有的人已经斩杀了太多的敌寇,以至于身体开始有些不适应这样高强度的杀戮,但他们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主动退下战线,把机会让给后续跟上的战友们。
按照每个人平均杀敌十人的战绩来计算,这十万大军轻而易举就能屠戮上百万敌人。
而且,对于这样一支历经无数战火洗礼的精锐之师来说,完全不必担忧战后会出现任何不良反应。
要知道,能够在沙场上冲锋陷阵、斩将夺旗的战士,如果连这点杀人带来的心理压力都承受不住,又怎么可能有资格封侯拜将、统领三军?
万人屠是少,但也不需要多。
多的话,也没那么多人可以杀。
与此同时,大明入侵东瀛,王宫内也是一阵慌乱,不少人四散而逃。
夜幕深沉,万籁俱寂,但幕府将军和国王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焦虑、恐惧如影随形地缠绕着他们,让他们即使在疲惫不堪的时候,也无法享受片刻的安宁。
召集大臣开会。
“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大明要对我们施以这般惨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