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话吗让她自己看看?”
唐夏推了一把眼镜,拿着自己的小本本开始记:“她这个人皇步本来挺秀的,被预判到了能怎么办?倒是景宁这一波可以啊,有思路,打得也很果断,经验挺丰富。”
nut说:“一般般吧,囚徒明显是想翻这个窗,这个预判是高阶屠夫的正常水准,你搁这瞎夸什么?”
唐夏不服气:“我哪是瞎夸?我明明是实事求是,这个震慑就是打得很漂亮啊。你们说是不是?”
几个数据分析师齐刷刷地点头。
nut“切”了一声,抱着自己的薄毯歪回老头摇摇椅里。
楼弦靠在墙后面卡耳鸣,景宁没有出去排,走地流和追击流还不太一样,出去排没排到的话容易被无伤偷,她在椅子附近架好了丝,等着空军挨过来。
楼弦掏着枪就来了,几波骗没骗到,直接卡半上手扯,然后反身一枪——但景宁在加速buff的加持下已经迅速打完了漂亮的针对刀。枪后又追上空军,一刀削掉空军的状态,回头再把囚徒挂上了椅子。
nut:“我说什么来着?雁来月以后可别让我看见她喝一口酒,明天就把她偷藏在房间里的酒全换成哇哈哈!”
唐夏依旧道:“这波还是景宁秀了,这么漂亮的针对刀,有什么可说的?我倒觉得楼弦犹豫了,开枪慢了半秒。你们说是不是?”
几个数据分析师齐刷刷地点头。
nut不满地转过头去:“我说,你们几个跟谁一波的?我才是教练!”
几个数据分析师齐刷刷地指向唐夏,迅速表达了他们的站队思路——谁发工资谁是老大。
nut酸溜溜道:“邪恶的资本主义,我是绝对不会屈服的!”
唐夏说:“谁让你屈服了?你跟景宁是不是有什么过节?干嘛老逮着她说?”
nut沉默了几秒,“切”了一声:“一个小屁孩,我跟她能有什么过节。”
过节确实有,不过都两三年了,应该是景宁刚当主播的时候,被起哄着看了一场常规赛,正好是nut拿病患失误的一场,当时景宁随便嘴了两句,没想到直接上了热搜。
被黑子嘴就算了,nut早习惯了,也根本不放在眼里,但是当时景宁就是个未成年的小屁崽子,居然敢在直播间里说自己的病患像呆比,nut羞耻心大起,一句呆比记了两年多。
其实现在再回想,她只不过是气自己,但顺手把气撒在景宁身上而已,赌气赌成这样,简直分不清谁才是小屁崽子。
不过那会景宁真的是小屁崽子,nut本来想发微博对骂的,反复看了两遍切片后还是作罢了,切片里的景宁头发还是黑的,一看就是个不懂事的小妹妹,看着年纪也很小,不知道为什么家里大人愿意叫她跑出来直播。
跟现在下刀快准狠的监管倒是判若两人了。
开局节奏太好,景宁的第一把试训以四抓结尾,唐夏和几个数据分析师都很满意,后面点名看了艾维歌剧鹿头这些赛场热门角色,在楼弦指挥的情况下景宁往往还都能拿到不错的比分,该稳的时候稳,该敢的时候也很敢,思路清晰不说,还经常能有出人意料的反转。
景宁报上来的绝活还包括博士黄衣红蝶等很多赛场冷门,完全可以在bp上藏一手打个出其不意,唐夏是很满意,几个数据分析师也很满意,对于一个赛场新人来说,这么深的池子就已经赢了一大半了。
出去见面的时候nut还哼哼的,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被景宁说了一句“我记得您的病患,打得不错”气的眼和鼻子一起歪了,果断拒绝了唐夏的聚餐邀请,准备回去和自己的老头椅双宿双飞。
最后还是被楼弦拖着去了,理由是“不去不给发工资”。
万恶的资本主义。
nut怀着一肚子气上了车,首先找到了绝佳的出气筒,横了雁来月一眼,阴阳怪气道:“一会接着喝,喝得下次上了赛场也发挥这么好,包能夺冠。”
雁来月嘿嘿笑了一声,挠了挠头:“我的我的,第一把是失误了,我这后面不将功折罪了嘛,第三把一溜还可以啊,对吧对吧?”
桂愿打趣道:“是啊,你那赎罪流舞女可是看呆我了,双手合十希望以后每把都能这样。”
雁来月被夸得心花怒放,立刻找景宁寻求认同感:“真的吗真的吗?采访一下当事人,有没有被我溜红温?”
红温是不可能红温的,而且景宁那把后面开门战还翻盘了,不过她还是很给面子,想了想说:“包红温的。”
雁来月“哈哈”一声一跃而起,脑袋重重装上了车顶。
楼弦三下五除二把她拉回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