谲诈多诈,恐怕早已深入骨髓。即便近年来未有明显背信之事,那也不过是没遇到什么考验罢了。一旦我们与之通商,利益丰厚,难保他们不会故态复萌。”
王扬缓缓摇扇道:
“先生所言,未免有些武断了。时移世易,理不刻舟,岂能以百年前之事断言今日哉?并且永宁蛮虽有诸多好处(a),但多仇敌攻伐一条,弊端太大。不太平如何营商?若蛮路不能保证安全,商队往来,动辄被劫,这......”
孔长瑜坚持道:
“两害相权取其轻,小人以为,武宁蛮奸诡反覆(b),乃是其部族生存之道,难以轻易改变!通商的根本在于守信,信不能守,便无通商之基础。至于永宁蛮(a)商路安全之事,可以派遣军兵护送,或者干脆联合永宁蛮一同负责安全。”
两人讨论了一阵,谁也没说服谁,不过两人都认为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了,所以心情都不错,孔长瑜出门上了马车后,摇头笑道:“还是太年轻了。”
王扬目送孔长瑜离开,喃喃笑道:“还是太simple了。”
喜欢关于南朝贵公子是我冒充的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