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师妹,可是有什么疑问?”
这么一说,余棠倒又没问题。~白-马^书^院* ·已_发,布·醉-薪¢漳*踕^
可阿舒和萦萦和云祁似乎对她的感观很不好,她和余棠接触又不多,不能深入了解。
“我见她年岁不小了,可曾订过亲事?”
姜宁筝笑着摇头,“恐怕有些难。
她啊,一心钻进医书里,有时忙起来,三四天都不吃饭,差点都饿晕了。
她师父也是医痴,师徒二人如出一辙的犟。”
崔六娘听到这儿,心中大概有了底。
这余棠啊,十有八九不对劲。
钻研医术?听阿舒说,她三天两头就往自己家里跑,哪里像是个认真钻研的性子。
“那她打小就在神王谷长大的?”
姜宁筝回想了一下,“好像是的。
我拜师的时候,她还没来神王谷。
后面有一日,余姚前辈抱着一个小娃娃回山谷,说是他在路边捡来的。
给她取了名字,入了神王谷。
余棠也继承了余姚前辈的天赋,在医术一道,颇有能力。”
可她怎么觉得崔师妹的话,有些怪怪的?
崔六娘拧眉,“所以她的父母是谁,并不清楚?”
姜宁筝点头,“是啊,怎么了……”
崔六娘就怕余棠跟南黎一样,是邪教安插在神王谷的内应。\x\i-a.o?s\h-u?o!h-u!a·n?g¢.^c?o′m,
万一云澜这傻小子稀里糊涂中了招,他身上可是有大秘密需要保守的。
不能这样胡来。
“姜师姐,说起来也不怕你笑话。”崔六娘随即把发生在自家的事儿,和对余棠的怀疑尽数说了出来。
姜宁筝情绪起起伏伏的听着,一会儿惊讶一会儿疑惑的。
原来崔师妹是在担心这个。
这么说起来,小棠是有点可疑。
但她跟小棠相识多年,这条命也是她救回来的,按理说,她不可能是邪教的人才对。
姜宁筝也把此事告知给了崔六娘。
这下崔六娘又犯难了。
“崔师妹,不过人都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你可不用听我一人之言,暗中多多观察,总是好的。”姜宁筝见她为难,连忙劝慰起来。
也只能如此。
崔六娘又跟她说了两句,才带着两个孩子离开。
姜宁筝盯着他的背影,不知想到什么,周身寂寥起来。^秒,蟑\节^暁+税+旺+ -罪_欣+漳·洁?埂+鑫!哙?
孩子……
终归是她的错。
回到主营帐,谢云霆还没回来,里面空无一人。
“娘,我去看我的蛇蛋去了,有事叫我。”谢云荆一心惦记他的蛇蛋,好想赶紧给蛇蛋孵出来玩玩。
崔六娘睨了他一眼,“你把那蛇蛋给我拿出来,你妹妹害怕。”
要是蛇孵出来,趁机逃跑,空间里还有孩子什么的,这可不行。
谢云荆扭头,“妹妹,你害怕吗?”
谢瑜挑眉,轻轻点头,但紧接着又摇头,“只要不出现在我面前就行了。”
她确实不想看到这种生物。
谢云荆一听,高兴得差点跳起来,“没问题,没问题,我把蛇蛋放我房间,一定不会出现在你面前的。”
崔六娘差点心梗,抬手就想收拾他。
谢云荆跑得快,一眨眼就不见了。
崔六娘无可奈何。
临近中午,谢翀回来了。
“今日练兵怎么这么久?”营帐中只有崔六娘一人,谢瑜也进空间垂钓去了。
“查那奸细呢。”谢翀解开护腕,端起桌上的冷茶,大口灌下去。
“找到没有?”崔六娘挑眉,给他拍拍身上的灰尘。
谢翀点头,面色柔和了几分,“自然找到了。
本以为审问他需要些功夫,谁知没问几句他就认了。
认得太快了,交待的消息里,也没什么有用的。”
“那岂不是一颗废子。”崔六娘又给他斟满茶水,疑惑询问。
“可以这样说吧。”谢翀坐下,拿出那封信。
“所以我们那时的怀疑是正确的。”
这信,大概只是障眼法。
楼吉……
从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