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真以为得了金元宝了!”
胖嫂满脸不屑地嘟囔着,一边不停地翻着白眼。£?微2趣:小[?说#_? $免.费(\{阅±[读′°
胖嫂越想越气,脚步也变得越发急促起来。
“还不赶紧趁这姑娘,脑子不清醒把亲事定下来!”
胖嫂回到家里,喝了一杯茶,咬牙切齿地想着:
待人家翅膀硬了,还会认得你们?
到时候恐怕连见这姑娘一面都难了!”
胖嫂嘴里念叨着,快步来到自家地头上,目光落在正在忙碌的憨儿子身上。
她嘴角挂着笑容,快步走到铁锤身边,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锤儿啊,你瞧瞧,你王婶子家来的那个姑娘,长得可真是俊俏!”
铁锤听到母亲的话,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来。
他用毛巾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那张被太阳晒得黝黑的脸上,顿时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娘,您说啥呢!
啥姑娘不姑娘的,我现在哪有心思管这些啊。
等我把这块地翻完了再说吧。”
铁锤说完便又埋头继续翻地,仿佛要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劳动中去。
胖嫂不由得摇了摇头,真是个憨憨啊!
女儿红花比锤儿还小四岁,人家早已是两个孩子的娘了。~看¢书-屋\小_说~网` -免^费¨阅!读`而锤儿都 28岁了,还是个单身汉呐!
胖嫂想:那姑娘我要定了,自己的儿子好办,只要说通了那俩口子,没有不成的事!
在昏暗的烛光下,王老汉一家围坐在破旧的木桌前,准备吃晚餐。
所谓的晚餐其实非常简单,是王老汉去河里钓到的几条巴掌大小的鲫瓜子鱼,以及胖嫂送来的一些大米煮成的米饭。
那几条鲫瓜子鱼被王婆子用小火煎了,熬了鱼汤,放在一个破旧的瓷碗里。
姑娘坐在桌前,目光落在那几条小鱼上。
她小心翼翼地用筷子夹起一条鱼,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放进嘴里,而是轻轻地递给了王婆子。
王婆子舔了一下干咧的嘴巴,还是把那条小鱼夹到了姑娘碗里。
她瘦下的身子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那么长。
姑娘自然不忍心吃,她又把鱼夹给了王老汉。
一家三口就这样静静地守着那几条小鱼,谁也不愿意先动筷子。
姑娘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大娘……大爷……
你们看这鱼虽然小,可是还有好几条哪!
这样吧,咱们一人俩条,配着鱼汤,把米饭吃了吧!”
姑娘不由分说就把那鲫瓜子鱼给二老夹到了碗里。μ?三(¤叶_屋¤ ′@更\ˉ-新?=+最?>快÷t
王老汉眼角有些湿润,他盯着碗里的鱼,嘴里却喊着:
“还是……还是有个女儿好啊!知道爹娘的难处!”
一家三口就这样吃过了晚餐。
待王老汉去那屋里休息,就剩下王婆子和那个姑娘。
王婆子拉着姑娘的手,在蜡烛下仔细端详着,半晌才低声说道:
“姑娘,我是拿你当亲闺女。
今儿那胖嫂来送鸡蛋,下午我就给她送回去了!
她没好心,想给你说一门亲事,所以才这么热心来咱家送东西!”
姑娘脱口而出:
“娘……”
王婆子听到这声呼喊,不由得愣住了。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毕竟这么多年来,还没有人喊她娘呐!
她疑惑地摇了摇头,然后用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仿佛这样能让她听得更清楚一些。
“娘……”
姑娘的声音再次传来,这次比上一次更加响亮,也更加清晰。
王婆子终于回过神来,她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姑娘,一时间竟然呆住了。
“哎……哎……”
王婆子终于回过神来,她连忙应道,声音有些颤抖。
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站起身来,快步走到那张破旧的桌子前。
桌子的抽屉已经坏掉了,她在里面摸索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半片银锁。
王婆子小心翼翼地将那半片银锁捧在手中,仿佛它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
然后,她转过身,走到姑娘面前,将那半片银锁递给了她。
“可怜见的,真是老天可怜我们啊!
把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送了过来!
喏,既然你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