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快去看看吧,侧福晋不过来啊!采萍悄悄说,怕是主子得了失心疯,去请个大夫吧!”
小路子像一阵风一样,急匆匆地跑过来,满脸焦虑地看着王爷,连珠炮似的把话都说了出来。,x-i¨a`o¨s,h~u?o/c-m_s,.-o+r!g!
王爷却面无表情,只是淡淡地看了小路子一眼,然后冷哼一声,说道:“哼,怕不是失心疯,怕是心里有鬼吧!既然如此,随我走一趟吧!”
他的声音冷冰冰的,让人不寒而栗。
小路子不敢再多嘴,连忙点头应是,然后跟在王爷身后,快步朝着柔心苑走去。
两人很快就来到了柔心苑门外。
小路子上前几步,轻轻地敲了敲门,然后高喊:
“侧福晋,您快让人开门吧,王爷过来瞧您了!”
然而,院子里却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动静,仿佛根本没有人在里面一样。
王爷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愤怒地抬起手,重重地砸在大门上,发出一声巨响,震得整个院子都似乎颤抖了一下。
王爷的怒吼声在院子里回荡着:
“娇柔,快出来给本王开门!”
院子里的丫头婆子们听到王爷的声音,都吓得面面相觑,她们谁也不敢去开门,生怕惹恼了王爷。
然而,她们又都心知肚明,王爷正在气头上,如果没人去开门,后果会更加严重。o¨%兰-e*兰ˉ?文?学? £}-最!新e章??节¤o更+新2#?快|(
就在众人犹豫不决的时候,采萍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她心想,罢了罢了,这个恶人还是由我来当吧。
毕竟,打开院门或许还能有机会请个大夫来给主子看病呢。
想到这里,采萍毫不犹豫地打开了院门。
王爷一见到采萍,立刻怒喝道:
“你们主子呢?怎么不敢过来见本王!”
采萍赶忙福了福身子,战战兢兢地说:“回王爷,主子她……她神智不清,还得请王爷您请个大夫来瞧瞧呢!”
王爷闻言,冷哼一声:“请大夫?哼,我看她是做了亏心事,不敢见人吧!快把侧福晋给本王喊过来!”
刺骨的寒风吹过,如刀子一般刮在娇柔的脸上。她浑身一颤,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还是强忍着寒冷,快步走到王爷面前,行礼道:
“见过王爷!”
王爷坐下来,双手扶着梨花木椅的扶手,今晚冷的出奇,连点月色都没有,只有一点子星光闪闪发亮。
“娇柔,本王问你,这个荷包是怎么回事?”
王爷冷冷的,把一个荷包丢在娇柔脚下。
娇柔自然是不懂王爷这是何意,她拿起荷包,瞅了半天,也没瞅出名堂来。
最后,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笑道:“哦,我说这个荷包,怎么不见了呐,原来王爷您捡到了!”
王爷不想跟她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喝道:
“这荷包自然是思语的!
我且问你,这荷包里的中药是怎么回事?”
娇柔一愣,看着王爷的气势,忍不住往后一退,惊道:
“中药?什么中药,荷包里都是放花瓣的,怎么会有中药?”
目前看来,伤害思语的人似乎并非娇柔。·卡¢卡¨小.说¨网. ~更′新/最\快+
王爷心里依旧终存有疑虑,他想人都是善于伪装的。
自从那天娇柔争抢着要去产房之后,王爷心中就一直觉得此事定然不妙。
这会子,天气愈发寒冷,夜晚也越发深沉,而娇柔则连续多日都吃不好、睡不好。此时此刻,她更是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小路子见状,连忙凑近王爷耳边轻声说:
“夜已深了,王爷,是否让侧福晋先去歇息呢?再这样冻着,恐怕对她身体不好啊。”
王爷闻言,冷哼一声,面露怒色,呵斥道:
“她冻着就不好了?那思语和孩子可是一尸两命的危险啊!”
寒风凛冽,如刀割般吹在娇柔的面庞上,但此刻比寒风更冷的,却是人心。
就在这时,黛玉突然来了。
只见她快步走到王爷面前,语气坚定地说:
“王爷,玉儿愿以自身作担保,娇柔姐姐绝对没有参与此事!”
王爷闻言,不由得一怔。
黛玉微笑着拉起娇柔的手,看着她那惊慌失措的模样,心中涌起一阵酸楚。
而此时的娇柔,却宛如一个失去心智的小娃娃一般,只会一个劲儿地往黛玉身后躲藏。
黛玉吩咐采萍去将那热腾腾的茶水端过来,好让娇柔暖暖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