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黛玉接着说:“要说她忘记了从前的事情,那倒也说得通。可她记得娇柔和妾身呢,却不记得小全子?这实在让人费解。”说完,黛玉起身泡了一壶碧螺春,然后将它放在桌上。她又伸手接过王爷的银鼠大敞,小心翼翼地挂在架子上。王爷看着黛玉的动作,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娶妻当娶林黛玉啊!他微微叹息一声:“是啊,碧君和从前简直判若两人!而且,她的体态轻盈,完全不像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黛玉沉默了好一会儿,若有所思的盯着碗里的茶水,心中暗自思忖:如果说她并非大福晋,那么她来王府到底是为何?关键是佟府也接纳了她!王爷同样困惑不已!他眉头紧皱,苦思冥想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她曾说过自己修炼了处子之身,那点点血迹犹如花朵一般绽放在洁白的垫子上时,更是让他心生疑虑。“罢了罢了,”王爷无奈地叹息道:“暂且先派人暗中留意她的一举一动吧!她居然敢对着萱儿和锦儿撒气。”黛玉听后,轻轻地点了点头,眼下也只能这么做了!随后,她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这些日子,府里,上上下下都是她打点,她可太累了!王爷见状,温柔地为她掖好被角,俩人也不知道何时睡着了!“哼!我就不信,我比不上那个林黛玉!”胭脂满脸怒容,双手紧紧揪住手中的丝帕,她一边狠狠地撕扯着,一边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似乎要把所有的怨气发出来。就这样,那条用精致的苏绣丝帕,在她的手里,变得皱皱巴巴、面目全非。整整一下午,胭脂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像个深闺怨妇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仅如此,她还特意吩咐身边的丫头,不管谁来敲门,都绝对不许开门。然而,就在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突然,一个身影从她眼前一闪而过——那个粗鄙的下人。胭脂的眼睛猛地一亮,但很快,那丝光亮就如同被吹灭的烛火一般,瞬间黯淡了下去。她不禁开始暗自揣测起来:“这个人到底是谁呢?佟管家怎么没跟我提起过呢?我推说脑子坏了,可王爷似乎不信啊!难不成,他是佟大小姐的贴身小厮不成?”想到这里,胭脂的眉头紧皱,心中的疑虑愈发深重。“不行,我一定要去摸摸他的底细!”她突然下定了决心,咬牙切齿地说道。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拿起桌上的剪刀,毫不犹豫地将手中已经破烂不堪的丝帕剪成了碎片。“哼,这家伙,要是他不是个善良之辈,那我绝对不能让他活着!”胭脂愤愤地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