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这种暗赞的事比比皆是,并不稀罕,他唯一痛的就是后悔两字。
但现在,他没了任何可以让他痛的东西,自然要打起精神,振做起来。而五个车夫,也从京城撤离,回到了老宅。屠杀再次开始,只是,这些匪徒都在山里,并没引起世人的恐慌。肖南静等孙子的到来,玉茹这一胎是一个男娃,对她来说,男女都一样。所以,肖家儿媳妇,不要觉得生个男娃就可以不可一世,生个娃,就要低人一等。一进入七月,那种又湿又热的感觉来了,肖南把新学的阵法,布置在儿媳的房里。除了她的卧房,其它地方,全都是潮热潮热的,只有那个屋清爽凉快,比有空调还要舒服。即不会让儿媳落下病根,也不会让儿媳感到不适。柳夫人在预产期的头一天去了庄子,肖南这个婆母自然不能落下。带着老夫人,罂粟,又带了一阵月子吃的东西回了老宅。玉茹挺着个大肚子,还要给肖南行礼,被肖南拦住了。不到一年的相处,她对这个大儿媳非常有好感,自然也不会冷着脸。尤其是看到陆夫人,一直照顾到现在,心里也是很感激。她叫人把她给儿媳准备的吃食抬进来,陆夫人看到那些东西后,脸上象开花似的。“这鸡蛋怎么是红皮的?”“皮厚,里面的新鲜有营养,红色的不吉利。”“以前都是把鸡蛋染红的。”“咱们的鸡蛋不用染,都是红色的,”“那这是?”“面条,不用你手赶,里面什么味道的都有,有蔬菜味的,有鸡蛋味的,有薏米味的。”“全是圆的,要是让我切,都切不成这样。”“这一罐一罐的是红糖,是我亲手熬的,放心给孩子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