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王不用着急,皇太子明年才会出阁读书,到时,本辅保举羽王为詹事府少詹事。”
温体仁也不想听施鳯来说这些废话,直接出言打断了对方。
施鳯来闻言,眉头一紧。
温体仁继续道:“王夫之和方以智还是太年轻了,太子乃国本,其教育事关天下,东宫还是得有几位老成持重的老臣才是。”
“孙稚绳不是已经被陛下任为左春坊大学士了吗?”
“先帝当初就是好孙稚绳的学生,对如何教导皇太子,孙稚绳可谓是驾熟就轻。”
温体仁摇头,面露忧色道:“孙稚绳一人,还是有些单薄了。”
“王夫之的学说明显是前宋的气学,间杂法家、兵家等学说,方以智现在更是连儒家子弟都算不上。”
“这样的两人去教导皇太子,我大明将来当如何?”
听温体仁这么说,施鳯来也是脸色一变。
“首辅之言,施某明白了。”
“好,那温某就不叨扰了。”
“首辅为何不……”
施鳯来有些不解。
温体仁转身,看向施鳯来笑道:“你刚才言称政务繁忙是托词,本辅是真的忙,就算是去了东宫,也没时间去教导皇太子。”
施鳯来闻言,神色一怔,深深的看了眼温体仁道:“首辅倒是打得好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