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来宁王府何事?”
沈清棠拍拍春杏,示意她让开。,E*Z.暁?说?惘. ~已`发*布!嶵,欣_璋?踕~
她抬脚迈上一层台阶跟士兵平齐。
两支长矛的矛头齐齐指向她的咽喉。
阳光下,矛头反射着银亮的光芒。却不温暖,相反,寒气逼人。
“我叫沈清棠。沈记商铺的店主。来宁王府是为了告状。还请通传一声。”
“告状?”其中一个士兵像是听见什么好笑的笑话,笑了出来。
另外一个则目录怜悯,“这位夫人,你来错地方了。这里是宁王府不是府衙。你要告状应该去找府尹或者知州。”
沈清棠摇头,“我没走错。我要找的就是宁王!”
她半转身,手指着被秋霜钳制住的刘巡检,“他番地上的官员为非作歹,庇护匪商,还不分青红皂白就想以莫须有的罪名抓我。这事难道不该宁王管?”
两个士兵对视一眼。
其中一个士兵不耐烦道:“我们宁王哪有时间管这点儿小事?去去去!赶紧走!要不然我就按擅闯宁王府治你的罪。”
沈清棠半步未退,嗤笑:“真是笑话!几个宁王府看大门的就敢替宁王做主?
连路边三岁的孩童都知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二!八!墈-书/旺~ .勉-废*悦+渎~堂堂宁王会不知道百姓才是大乾的根基?
你们不在乎宁王的名声,不在乎百姓的死活,你们确定刚刚大病初愈的宁王也不在乎?”
性子急的守卫眉头一皱还要发作,另外一个守卫眼神制止他之后,冷着脸对沈清棠道:“这位娘子莫要乱说话。我们宁王定然不会不管百姓死活。
只是宁王殿下受召进京,此刻不在府里。”
被秋霜钳制着的刘巡检闻言松了口气,重新挺直背脊,“听见没?宁王不在!放了本官,本官可以饶你们不死!”
大病初愈的宁王他们谁都没见过,实在不知道宁王是何秉性。
来的一路上,刘巡检十分忐忑,把宁王进京的事给忘了。
宁王不在,还是知州最大。
就算沈清棠再怎么蹦跶也没用。
沈清棠没说话只是朝秋霜使了个眼色。
秋霜单手压着刘巡检被她别到背上的胳膊,移到他侧面,用刚腾出来的一只手朝着刘巡检脸上左右开弓。′j\i¨n+g¨w_u\h·o,t¨e~l′.?c?o\m*
清脆的声音让门口的守卫脸色极其难看。
更难看的是刘巡检被打落的牙齿。
沈清棠嫌弃的侧移一步,教育刘巡检,“没事多用棉布沾了青盐刷牙!”
守卫轰人:“你们还不走?真要逼我们动武?”
“这样啊?”沈清棠满脸无奈的叹息一声,对春杏道:“那只能打进去了!”
守卫:“……”
刘巡检:“……”
捕快们:“……”
百姓:“……”
打进宁王府?
是他们幻听了吗?
不,这是他们能听的吗?
“好嘞!”春杏应声的同时,伸手握住两个还没反应过来的守卫的手,用力在他们麻穴上按了下。
两个守卫先是一声痛呼,紧接着手中的武器掉落在地。
后面拿刀的守卫反应过来,挥刀砍向春杏。
春杏单手把沈清棠扯向身后,侧身抬腿连踢两脚,踢掉了守卫手中的刀。
她动作很快。
快到守卫们长刀落地,百姓们提醒的“小心”才传进耳中。
不过,打倒守卫也没用。
宁王府的大门用的上乘木料,又厚又重。
春杏踹了两脚纹丝不动。
反而被地上爬起来的四个守卫围了起来。
秋霜见状二话不说把刘巡检的两条胳膊卸了下来,疼得他满头大汗,连声尖叫“我的胳膊!”
秋霜放开刘巡检,护在沈清棠左右。
除非守卫退到面前,否则坚决不出手。
沈清棠觉得这样不是办法。
宁王府大门结实不说,里头的庭院必然也大。
外头的动静,不一定能传到里头。
她想了想,转头大声问围观的百姓,“老乡们,你们谁有锣鼓?”
大家都是临时跟过来看热闹的,哪有人会随身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