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大管家您不止是王府的管家还能做的了王府的主?”
季一:“……”
一句不敢答。?墈?书¨屋` ¢耕¢薪\最¢全-
一句也不能不答。
王爷,你快回来吧!
我不想守王府,也不想被夫人刁难。
她,王府的女主人,找我要做王府主的人。
我能怎么办?
季一嘴里发苦,却还得硬着头皮往下装,“沈东家这是何意?信不过我?”
沈清棠摇头,指着刘巡检不客气道:“我只是信不过这个狗官,也是想给季总管减少点麻烦。
毕竟众目睽睽之下处理,总比背地里解决更能服众!”
“对!我们要求当面处理!”
“就是!还请王爷为我们做主!”
“……”
季一:“……”
你们还挑上了?
我们家王爷敢来你们敢见吗?
他略一沉吟开口:“沈东家说的对,小人只是王府一介管家,却是管不了官场的事。\零^点/墈/书^ \冕!费!阅_读\不过……”
季一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枚玉牌,“王爷临走时,给小人留了一枚玉牌。”
他举起玉牌面对众人,朗声道:“王爷说他不在云州,有急事时,本管家可持玉牌代王爷行事!”
倒地的守卫和刘巡检齐齐跪地,高喊:“王爷千岁!”
台阶下方的老百姓和捕快们也齐齐跪地。
“王爷千岁!”
季一看着唯一鹤立鸡群没有跪的沈清棠,眼角微抽,一时间不知道该提醒沈清棠做戏要全套还是该假装没看见沈清棠的“大不敬”。′e/z-l^o·o_k\b,o\o/k/.¨c!o`m′
好在沈清棠反应过来,跟着跪下。
她倒不是以王妃自居才不跪,只是不习惯。
她穿越过来就是刚到边关的流放犯,大部分时间接触的都是郑老伯这样的底层百姓。
连县令都没见几面,一直没机会跪。
唯一一次下跪大概就是在海城时对着瑞王下跪。
那会儿也是被人拉着跪的。
季一松了一口气,接着道:“既然沈东家状告府尹和刘巡检,那么本管家会暂代宁王监管办案。府尹得由知州查办,到时宁王府也会监督。
今日宁王府会先督办刘巡检收受贿赂、中饱私囊、帮助他人欺压百姓之事。”
“谢宁王殿下!宁王千岁!”沈清棠带头高喊。
台阶下的百姓跟着一起高呼“谢宁王殿下!宁王千岁!”
季一若有所思的眯起眼,随即笑了。
笑完,高声下令:“来人!请云城府尹到宁王府来!”
府尹被宁王府的人带过来时,还是一头雾水。
众所周知,宁王府虽在云城,却鲜少跟外界有走动,不曾干涉过任何政事,更不曾跟任何官员走动。
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差人叫他过来。
府尹莫名其妙,不想来,却不敢不来。
宁王可以无视他们,他们不能无视宁王。
以前不行,如今宁王不再痴傻更不行。
最气人的是,王府来的人不但多而且态度十分强硬,连安排人去报信的工夫都不给他,直接强行把他带走。
阵势和架势也不对,知道的是宁王府找他,不知道的还以为宁王府押解犯人呢!
心里十分憋屈,又茫然无措的府尹到了宁王府跟前,看着百姓把街道堵得水泄不通的路口,越发茫然。
什么情况?
王府施粥呢?!
怎么还人手捧着一个竹筒?
还有人拿着香气四溢的点心?
王府布施是布施也好了点儿?
不对,就算王府布施跟他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把他弄来?
府尹的茫然在人群分出一条路,让他看见台阶上的人时变成了惶恐。
府尹两条胳膊诡异的垂在身侧,跪在王府门前,浑身打着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