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着气势磅礴游回来的金条,像看到了什么大宝贝。
金条碰这条河没事,还能把鳄鱼群吓退,可真是是个宝贝儿啊。
金条上岸后,龇牙咧嘴直奔时云起。
顺着他裤腿往上爬,盘旋在他肩膀处,张嘴就要咬他脸。
“你咬试试。”时云起声音幽幽,带着无声的警告。
金条的嘴距离时云起脸还有三厘米的距离猛地急刹车,本来很凶狠的表情滞住,看起来蠢萌蠢萌的。
白担心一场的众人:“扑哧~”
金条仿佛找到出气筒,转头恼羞成怒的瞪了眼隐忍着很痛苦的大家。
家都在笑话它。
金条吐着蛇信子,做出很凶狠的表情来威胁他们:不许笑。
它越是这样,大家笑得越欢。
原本还能忍着不笑出声,现在忍不住了,笑声爆鸣。
自己的尊严没了。
金条耸拉着脑袋,抑郁不得志的回到白清予手腕上。
白清予虽然没有笑出声来,但眼底满是笑意。
她轻轻戳了戳金条的头,夸道:“进了这条河还好好的。金条好棒呢。”
金条抬头看她,确认她是真的夸赞自己不是敷衍的,这才开心起来,蹭了蹭她指尖,还是这个雌性人类好。
尽管她身上时不时冒出一股令它害怕的气息,但都没有伤害它。比那可恶的动不动就折磨它的雄性人类好多了。
回去时跟炸呼呼的李佶撞上。
原来杜队忽然睡过去,李佶怎么也喊不醒。
他担心杜队出什么事,赶紧来找白清予回去看看。
白清予给杜队把了脉,体内还有一点点余毒,能随着消化系统剔除体外,不用太担心。
“他只是困了,睡着了。没大事。”她的一句话成功安抚李佶的小心脏。
趁着没事,白清予想了想,把路采薇给她的东西都分给他们一些,再告诉他们这些药都有什么作用,需要避开什么,又能混合什么草药,能达成什么效果,事无巨细。
大家听得认真,李佶忽然插话:“清予姐你现在好像在交代遗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