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那样的人。”
郑女士心头一哽,讷讷道:“万一她因爱生恨呢。”
“不管怎样,我都要去医院看看才安心。那可是我的大孙子你第一个孩子。”郑女士挂电话了。
顾致远耳看着挂断的电话,心头微微不安。
说不清是安心白清予乱来还是担心徐怀柔安全,还是决定去趟医院。
市医院,针灸室,白清予将睡着的徐怀柔喊醒,“可以出去了。”
徐怀柔迷迷糊糊醒来,看到白清予那张在白炽灯下的冷白皮,好似索命的白无常,吓得汗毛直竖,发出‘啊’的一声尖叫,抱头喊救命。
白清予:“……”
在场的其他专家:“……”
这是得了什么疯病?
匆匆赶到医院的顾家母女从护士口中得知徐怀柔被白清予带去针灸室,紧赶慢赶的跑向针灸室。
刚到针灸室外的走廊,就听到徐怀柔这尖锐的高声尖叫,心脏狂跳,加快了脚步。
顾致远更是直接一脚踹开了针灸室的门。
门板和墙互相碰撞,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紧随着是郑女士的声音:“小白,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也不能犯法……啊!”
后面的‘啊’字相当于消声在嘴边,站在门口与里头的众位专家对上眼。
双方人马,门内门外,死一般的寂静。
白清予是第一个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的,她瞧着尴尬立在门口的母子二人,嘲讽一闪而过,声音却很平静,“家属来了,把她送回病房去吧。”
“胎儿已经安稳了,不敢保证天王老子来了都带不走,但可以保证只要不是刮宫抽走孩子的枝干,这个孩子准能活到出生。”
不等母子二人说什么,她转头朝专家团鞠躬道谢:“谢谢各位百忙之中来帮晚辈,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