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停下脚,回她身边给她简单地处理伤口。
下去的邓为妙和钟七没多久就和时云起碰到。
本该昏迷不醒的人此时抱着不该昏迷的人拔腿狂奔。
他们身后的隧道在坍塌。
“要塌了。快走。”时云起声音低沉冷酷。
两人讶异得很,怎么跟骆云清说得不一样。
但现在没有时间想太多,没有任何迟疑,三个大男人快速往回跑。
等在出口的众人隐约觉得面前的山体在下降。
望着面前的山体,骆云清掐指一算,道:“去洞口接他们。”
不一会儿,邓为妙几人出现在洞口。
他们刚冲出洞口的刹那,脚下的地震了又震,有坍塌的危险。
大家相扶持着来到大平地上,下一秒,他们面前的山体忽然下坠,一阵阵轰隆隆的声响中夹杂着刺耳难听的似鸟兽的鸣叫声,声音徘徊在耳边,穿透大脑,众人受不住,晕死过去。
白清予又做梦了。
梦中,师父他老人家正唾沫横飞。
指尖一下又一下,戳着她的脑袋,骂她还没开始走路就想学别人家跑路。
她愣愣地抬头看师父,“师父你能看到我这边发生的事?”
正骂得起劲儿的师父骂声一顿,哼了一声。随便找了个理由打发她。
说她调皮,竟然给她师叔家养的猪和鸡下药,让它们结合生崽崽。她的目的是想试验一下上面说的法子。
二选一,白清予更愿意相信师父他知道自己这边发生的事。
“以后不许做这种有违世界规则的事。回去吧。”
一阵恶心的眩晕感袭来,白清予成功被恶心醒了。
原本只是怀疑,师父心虚的样子让她80%确定,自己猜测得没错。
睁开眼,一片白。
后知后觉她在医院。
想起昏迷前的事,白清予猛地坐直身子,旁边有一张病床,上面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柜子上也有病人的活动痕迹。
她有些茫然,她昏迷多久了?就这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