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仅有鄙夷:“多大了。斗不赢就和家长告状。”
“你也就这样了。”她转身回去找时云起,却不想被人抱了满怀。
“予予,我好难受。”时云起循着本能,抱着,啃着。毫无章法,快急哭了。
“予予,予予我难受。”声声脆弱,隐忍。
白清予将手上仅剩的解毒丸塞到他嘴里,叹息一声,道:“我们先回家。”
这个人,脑袋没好,又流了这么多血,没死也是命大。
几粒解毒丸下肚,时云起清醒了一些。
他垂着脑袋,耸拉着肩膀,乖乖点头,紧紧跟在白清予身边。
沈珍珠想追上去,起身时脚步发软,声音也发不出,只能眼睁睁看他们离开。
出来到外面,他们和沈大遇上。
沈大想和白清予说话,还没张嘴,白清予领着时云起越过他就走。
她现在一点都不想跟和沈珍珠有关的人说话。
白清予书自己开车来的,否则也不会这么快到。
担心时云起坐副驾驶影响自己开车,她让他坐的后座。
时云起乖乖配合,一点意见都没有。
他的过分安静让白清予狐疑看他好几眼。
时云起哑着嗓音提醒她专注开车,甚至还有心情开玩笑:“虽然我对你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想你埋我家祖坟,但我并不想提前和殉情。”
失血导致他脸色很白,药物又令他脸色染上不正常的红,看着像入了魔。
若是平时白清予还有心情打趣一番,但此时她完全没有心情。
沈珍珠给他下的毒,比古代的春、药还歹毒。
沈珍珠完全是抱着自己得不到就毁掉的想法,丝毫不手软。
不能及时配出解药,或者阴阳协调,时云起不爆体而亡也会彻底失去做男人的资格。
时间太紧迫,她根本不能及时做出解。
没解药,那就只有一个办法。
阴阳协调。
此时她时是不是应该庆幸,沈珍珠没有在这个药物上标注:仅她可解?
想得入神,后边忽然伸过来一只手,吓得她差点把油门当刹车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