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欲生。
她只剩这个感觉。
浑浑噩噩间,骤然一疼,黑云消散。
又骤然一暖,浑身被金光包围着。
昏迷过去前,她只觉得眼睛有点闪,难受。
白清予感觉自己走了好久好久的路,整个人不知是渴的还是饿的,浑身疼。
【丫头。】浑浑噩噩间,她好像听到师父的声音了。
她张嘴,想喊他,问问他,自己怎么了?
金光流转,暖流包裹着身子。
她感觉很舒服,忍不住哼唧:师父,好舒服。
师父,这是你的功法吗?教我啊。我也想学。
没人回答她。
好久好久,就在她觉得听不到师父回复时,她听到师父发出一声叹息,声音庄重而威严:【迷茫时,想想你的亲人和爱人。】
白清予下意识反驳:我不是小崽子。
白清予还想问师父那是什么意思,却骤然清醒。
浑身暖洋洋的,好似蕴藏着巨大的能量。
天罚出现的很快,又散去很快。
黑云消散,被遮挡的阳光现身,大地重现在阳光下。
白清予茫然眨眼,有些茫然。
她刚刚好像经历了一场噩梦。
疼得她痛不欲生,但结果是好的。
原来,不睡觉也能梦见师父的?
她一直以为只有做梦才能梦见师父呢。
她将东西收起来,心底思索着,下次梦见师父了,问问他为何会这样?
差不多,她过去开了门。
门外,或坐或站的众人猛地站直身子,小心翼翼的朝她看来。
不敢问,害怕答案。
又想问,害怕结果。
白清予满脸疲惫的朝他们道:“人没事了。”
众人不敢相信,真的治好了?
骆队都没有把握的事,真的被小师妹治好了。
众人来不及高兴又听到白清予说:“病人伤口很大,还在后心处,需要很长时间静养,不能使用能量。”
“好,知道了。”只要人好好的,一切都好说。
骆云清扶着她,“这次很棘手?”
上次给那么多人救治,她没什么事。这次是能量枯竭。
这边是她看起来很疲惫的原因。
白清予摇头又点头,“能解决。没事。”
骆云清深深地看着她,白清予被她看得心虚,但想到自己也没有说错,她又理直气壮的挺直了腰板,“我没有说谎。”
“梅子身上的黑雾我真的解决了的。”她真没说谎。
骆云清看着她不说话。
白清予被她看得败下阵来,“好吧,我还有一半没告诉你。”
其余人已经进内室去看梅子了,现在只有她们,但她还是做贼似的看着周围,觉得不安全。
骆云清知道她的顾虑,也觉得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等会儿回屋告诉我。”
“你累了,现在先去我房间休息。”
白清予是真的累了,没有拒绝她的好意。
她刚刚回到骆云清的住处不久,她安排好梅子,就来了。
不用她问,白清予都知道她想知道什么。
“刚刚那道黑云是天罚。”她主动把事情交代,然后疑惑的说:“师父现身了。之前他都只在我梦里现身的。这次为什么?”
骆云清给她一对白眼,“还能是什么,不就是那道刑罚。”
白清予恍然,但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梦中所有,师父不像这个世界的人,那骆云清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师父也入她的梦?
师父他老人家的癖好,怪诡异的咧。
“有他出手,你暂时没事。”骆云清说:“我们现在来说说黑雾吧。”
白清予敏锐的抓到她话题了的漏洞,师父出手,她没事。
可以确定,她师父很厉害。
本想问关于师父的事,但解决黑雾的事,迫在眉睫。
她只能压下想要问的问题。
她目眺远方,神色凝重,“云清,这个东西是有伤口就能附着在上面,想要彻底解决它必须找到它的源头。”
这东西就像病毒一样,但它比病毒更可怕。
身上有点小伤口就会无孔不入。入侵,破坏屏障,折磨人的心智。
“进入那里的人都需要清除黑雾。”
筷子和察北被骆云清喊来。
两人疑惑。筷子问:“骆队,你喊我们来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