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吃饭了。”
“好。”大伯娘看着她转身离开,遇到病人打招呼时,她也会微笑着打招呼。
偶有病人拉着她聊天,她也会耐心地聆听着。
没人的时候,她看似高冷不好说话。
但一旦有人和她讲话,她整个人便如沐春风般起来。
是个很矛盾的人。
说她不好相处吧,关键时刻又不掉链子。
说她好相处吧,她对她又恰到好处的客气疏离。
从热情的病人那里逃脱,正打算吃饭,办公室内的电话响了。
得,人命要紧,先忙吧。
离开前,她揣了一兜糖。
忙忙碌碌,再次得以休息已经是晚上。
看着办公桌上静静躺着的粉色保温盅,叹息一声,拿起来,打算回去热一热再吃。
走出医院,看见时云起站在医院门口,怀里抱着一束鲜花。
她惊喜得很,小跑着过去,微微仰着脑袋,双眼亮晶晶的,一半是见到时云起而喜悦,一半是路灯的照耀。
不管是哪一个,时云起都很喜欢。
喜欢她看着自己时双眼亮晶晶的可爱模样。
对于这一切,白清予不知道。
她此时微仰着脑袋看他,“你忙完了?”
注意到他头发丝短了,她诧异:“剪头发了?”
时云起颔首,接下她手上的保温盅,手上的花束递过去,并不打算在这件事上多说,“我们回家。”
白清予抱着花,和他并肩离开。
走几步就侧头看他一眼,把他看得发毛。
“想看,光明正大地看。”不用偷偷摸摸看。
时云起的车停得不远,上车后时云起帮她系安全带,返回去坐好。
白清予这才道:“你今天的情绪不对。”
尽管他极力变得正常,但给她的感觉不对。
她如此敏锐自己的情绪,时云起不知道是喜是悲。
“发生什么事了?”白清予开口,又默了一会儿,“要是不想说,也可以不说。”
她只是担心他憋着事,心底不好。
时云起一边启动车子一边说不是什么大事。
白清予闻言,不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