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好像要做点啥一样。
时云起倒是想做点啥,但地点不对,身体也不允许。
白清予接过他手上的干燥毛巾,发泄般地用力揉搓。
时云起任由她动,一言不发。
他的头发并不长,擦拭几下就差不多干了。
白清予放下毛巾,让他把医药箱取过来。
给他换药时,看到他胸前的碗大伤口,无论看多少次还是心有余悸。
她说:“到时候炼制出祛疤药,不会留疤的。”
时云起说:“不必这么麻烦。我找陆继珩要就行。”
陆继珩那里的祛疤药最多。
他后背的烧伤疤痕就是用他的药去掉的。
白清予想想也行。
药上好,药也吃了。
白清予故作镇静地躺在床上。
明知道不适合做什么,也不会做什么,她还是莫名地紧张。
时云起在他这边躺下时,心跳更是加速。
她连故作镇定拿书的手都抖了。
时云起没有直接躺下,而是倚靠在床头,目光看向她:“在看什么书?”
她下意识把封面面向他,“医书。”
隔行如隔山。
看封面还行。看到里面的字,时云起头疼了。
他努力尝试了一下,事实证明,融不进去的职业就不要硬融。
他果断放弃,“予予,我们来做点有意思的事吧?”
“什么有意思的事?”白清予放下医术,顺着他的话问。
时云起勾唇一笑,伸手扣住她后脑勺。
白清予意识到危险,本能推卸他。
但想到他胸口有伤,卸掉一些力道。
改为轻轻地推搡。
这点力道对时云起来说不足一提。
扣住她手腕,她整个人便在他怀中,动不得。
捕捉到她柔软的红唇,时云起满足极了。
索吻过后,时云起松开她,埋进她脖颈里收复气息。
白清予已经不知今夕何夕,双眼迷蒙地看着天花板。
至于挂在墙壁上的监控,她已经懒得管了。
时云起说得对,他们是情侣。接个吻而已。
许久许久,时云起轻轻拍她后背,“睡吧。”
他的怀抱宽阔而有安全感,白清予早已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