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我管。”
一旁的杜氏惊的险些将口中的汤喷出来,这是什么话?!
幼儿很想把手里的筷子扔到虞归晚脸上,是相府小姐的教养阻了她这一粗鲁行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总有一日她会将这些浪荡话全数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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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提高征税无疑是晴天霹雳,告示贴出来后庶州的百姓只觉天都要塌了,消息传到南柏舍,也如同水滴落入热油锅。
“去年田亩收两石,今年还加?!还让我们怎么活!”
“户税和丁税也涨,用钱抵税还要比去年多交。”
“上哪弄这么多钱粮啊,这不是逼着咱们去死。”
村民聚在田头,个个愁眉不展,手头现有的几个子儿全上交了都差得远,以为有了盼头的日子眼看着又回到从前,哪能叫人不愁,他们饿肚子不要紧,家里的娃儿不行啊。
“我们去大院问问,说不准有别的法子。”有村民提议。
很快就被另一个村民驳回,“要征税的是朝廷,虞姑娘只是里正,能有什么法子。”
“唉!早知道这样,当时就该像陈妇那样拼了命让虞姑娘选上,跟着去偏关,一趟回来就有了钱,她家只有三个女娃,不用交丁税,两亩田的税粮总能挤得出来,不像我家,公婆带着小叔子刚投奔来,十来张嘴等着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