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正月元宵那晚吃的糯米皮红豆馅儿的汤圆子。
她没忍住送到嘴里咬了咬,在上头留了两个牙印才舍得?放开,又拍拍枕头让幼儿也躺下。
自从入夏天热,家里就都用上了竹编的凉枕,枕芯里头塞的还是柏子壳,清爽又安眠。
还有竹节串连编织的汗衫,正是酷暑天穿在外头的,幼儿也让人给她做了一件,她日?常也穿,只是那天不知刮到了什么,把汗衫的串线给弄断了,竹节散开,衣服也坏了,现在还没有补好?,若不然她今日?也不会晒伤。
她举起自己被晒得?黑黢黢的手,又将幼儿的手拿过来比较,肤色分外鲜明,幼儿的又白又嫩,她的则像厨房火灶肚子里的那块黑炭,皮肤也粗糙些,骨节也比幼儿的要凸起,摊开的掌心上依旧有厚厚的茧子,虎口的地方也有,这是拉弓和握刀留下的磨痕,不可能消除的。
幼儿瞧见了也拿扇子掩面笑个不停,道:“去年还没这般黑。”
她也有些自尊心,从前未在意的事如今也渐渐在意起来,想过找法子补救,可她天生肤色就不白,捂在衣服下面的或许白些,露在外面的天天这么晒,想白也难,总不能为了白就让她换一张皮,那也得?有这个条件换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