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陛下就不高兴了。”
赵祯抬手,素指轻轻压着杨皇后的额角,似不经意问起,“我听说国师又为父皇炼了新的丹药,母后可?曾见父皇服用过?”
“那倒不曾,从前两年开始陛下就只在仁德殿服用丹药,跟前只有国师和两个?伺候的宫人,那也是跟了陛下多年的宫中老人,嘴严,莫说是本宫,就是太?后都别想从他们嘴里问出话来,国师就更不用说,丽妃还试图用高官厚禄收买他,照样行不通,他倒真只忠于陛下。”
“是么?”
在杨皇后看不见的角度,赵祯唇边泛起一丝讥讽的冷笑,她不喜那道?士。
从皇后宫中出来,赵祯又去?了太?后和其他几个?太?妃处请了安,就连丽妃宫中她都去?,做足了表面功夫,不让旁人挑出一个?‘不’字来。
与她相?比,太?子就稍逊,也难怪雍帝会说太?子处处不堪用。
也确实?如?此。
就说今日早朝,只要紧咬着私卖铜铁、勾结东辽盗匪这两样罪名就可?让赵斥难翻身,这辈子都跟皇位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