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她的处事原则跟幼儿有极大的不同,也?怕幼儿知道了会不同意。
她知道自己的性子,倔得像头驴,认定的事就不可能更改,她不想?因为这?个跟幼儿起争执。
幼儿是心思重的人?,什么事都喜欢搁在心里,宁可自己受委屈也?不愿意说出来,而她呢,也?是不肯低头认错的人?,也?从不觉得自己有错。
平日里都是幼儿让着她多些,就算起了争执也?是幼儿主动?给她台阶下?,温声细语的跟她讲道理,气急了也?不会对她疾言厉色,要是换个别的人?,估计早跟她打起来了。
当然,肯定是打不过她的,最后她以拳头取胜,赢得话语权和决定权,此事翻篇。
见她闷着不出声,幼儿捧起她的脸,“想?什么呢?”
“没,”她停顿了下?,然后才说,“其?实也?不是多要紧的事,不过就是些打打杀杀,尔虞我诈的东西?,不想?让你知道是怕污了你的耳朵。”
“这?话好没道理,是你想?打打杀杀?还不是都因为我,若不是这?样,你大可好好做你的生意,将来迁居到关外或其?他地方逍遥度日,根本不必搅和到这?些事情中来。”
每每提起这?些幼儿就止不住心疼,也?曾想?过自己一个人?扛,让她远走高飞。
幸而幼儿不曾提过这?话,否则虞归晚真会亲自杀去麒麟城搅个天翻地覆,谁都别想?舒坦。
“你别这?样说,我不爱听?。”
瞧,就这?样都受不了,幼儿哪里还敢提别的,莞尔道:“好,我不说,”她坐下?歪着靠枕,指尖抵上额角,闭上眼轻轻一叹气,“我没醉,头却也?晕得很,想?歇歇。外头酒席还未散,你是主子,不好中途离了席不再露面的。”
虞归晚却不放心她,凑到跟前道:“都是熟人?,讲究这?些个做什么,再说她们?早已喝得东倒西?歪了,哪里会注意我在不在,且你母亲还未离席,和我在也?是一样的。”
幼儿睁眼瞧她,玩笑道:“细算来我母亲至多也?是客居在你家,哪里能替你镇场面。”
虞归晚却认真道:“你睡了我,我也?认你是自己人?,她既是你母亲,自然也?算得是这?宅子的主人?。”
“什么事什么话只要到了你嘴里就总没正经。”幼儿笑着起身?捶她。
她就搂着幼儿,脸一个劲往胸口的柔软埋去,还振振有词道:“我哪里说的不对?难不成你没有睡我?我没有让你睡?”
这?个字哪里是能提的,幼儿脸颊绯红,想?起自己与岁岁亲近时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情到深处岁岁总是会紧紧扣住她的手腕不让移开,里头也?死死绞着,每当这?时她都会抬头看岁岁脸上的表情。
双眼失神,也?有餍足后的贪婪,比日常任何时候都让她着迷。
自己的身?体也?会跟着剧烈颤抖,最后脱力的倒在岁岁怀里,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在床帐内弥漫。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两人?对视时身?体也?发起了热。
虞归晚吞了吞口水,寻着酒香吮上幼儿的唇。
她的吻不温柔,会像狼追逐猎物那样凶狠掠夺。
幼儿几次被逼到无退路,银丝从嘴角挂下?来,人?也?软了。
她一只手拖住幼儿的后腰,另一只手握住幼儿的后脖颈,带了厚茧的手指蹭着发根下?的皮肤,再到耳后那?一处,这里只要稍微碰一下幼儿都会受不了,缩在她怀里发颤。
被吮到发麻,幼儿还久久都不肯松开。
她也?受不了,贴得更紧,那?也?不过是隔靴搔痒,没多大用,从里到外都似火烧那?般让她难受。
顾不上那?么多,她扒拉开幼儿的膝盖抵住自己,那?样才会让她觉得舒服些。
又嫌不够,她动?作频繁,艳色的裙裤陷进?去晕开了一大片。
看到被蹭红的肌肤,幼儿不由地心疼道:“你就是一刻都等不及,瞧,都磨成什么样了。”
这?种时候她最怕幼儿念叨,胡乱亲着难耐道:“你又啰嗦。”
幼儿没动?她的肚兜,只是从侧面伸手进?去。
她不满道:“力气大些。”
幼儿只得加重力道,又说:“你非得这?么着,不知道疼?”
再强悍的人?这?处也?是柔软的,触感十分好,青葱似的手指像是在揉搓面团,想?要什么形状都可以,一放开就会弹回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