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看见了仵作的表情变化,沉下了眼眸:“怎么?真有问题?”
仵作很是难堪地看了吕嫣一眼,才说道:“这骨盆……确、确实像是女子的。”
谢胥盯着仵作那张脸:“什么叫确实像女子的?你昨日验的不是两具男尸吗?”
就算他不会验尸,但是男女他能看不出来?昨天义庄里明明就是两具男尸。
仵作也只能不情不愿地道:“这,属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昨天验的是男人啊,怎么烧了一场,变女的了?
吕嫣看不下去了:“这明显是有人把原本的尸体换了吧。”
用两具焦尸,换了之前的男尸。而且因为是焦尸,连男女都不讲究的,赌的就是京畿衙门的人认不出来。
谢胥一张脸比锅底还要黑,“昨夜看守的衙役呢,死了?”
尸体被烧他就不说了,居然烧的还不是之前的尸体?
吕嫣也缩了头,退到一边,这京畿衙门,真怪有趣的。
就这还信誓旦旦抓赵无双呢。
她低下头在看不见的地方咧嘴笑了一下。
谢胥瞥向吕嫣,看到了她嘴边那一抹可疑的弧度。如何不好笑呢,他京畿衙门诸人,活脱脱如同被人戏弄玩的小丑。
“昨日轮值的衙役临时拉肚子,告假回家了。”
主要是,平时这验尸房也没人特地看守啊。况且又是两具已经验过的尸体,谁会偷啊,结果还真有人偷。偷也就算了,还换了两具焦尸,女的。
现在众人简直不敢迎接谢胥看过来的目光。
之前他们京畿衙门也没犯过这种离谱的错误,怎么这两天全都冒出来了。
咱就是说,有没有可能,以前也有,只是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