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到时候这钱还是会回到自己手上。
江老大媳妇很快想通了,闭了闭眼,咬着牙道:“我手上没那么多钱,我出三、两百块行不?”
江星海拍着地面又开唱,“我可怜的爷奶啊,辛苦半生养了个不孝不悌的混账王八蛋,没得吃没得喝,养老钱要减半,生他个龟儿子还如……”
“我给!”
不等江星海唱完,江老大媳妇实在忍不住了,咬着牙同意了。
不同意不行啊,如果让江星海唱完,江老大的名声真的就啥都没有。
权衡利弊,只得认了。
江老大媳妇眼里像是淬了毒一般瞪着江星海,恨不能从她身上咬下两块肉来,瞪了她一眼,起身去了院子里盖的另一间厢房。
江家院子并不大,和罗钰家的院子大小差不多,除了大门口盖了一间门房,在院子西屋窗根底下又盖了一间,比门房稍小一点,是江老大和江老大媳妇夫妻俩住的,至于家里几个孩子平时都是跟江家老两口睡。
江明明走之后,江星海不想和江家老两口一起住,暂时就住到了江老二两口子的屋子,江星海的小弟也在分家后跟着住进了父母的房间。
现在东屋大一点,归了江老二,西屋稍小,归了江家老两口,两人死后归江老大,院子里的小厢房自然也归江老大。
没一会儿江老大媳妇取钱回来了,递给江星海时捏在手里半天不愿意撒手,还是江星海硬拽过来的。
当着江老大媳妇的面毫不客气地数了三遍,数目对得上,这才拿着钱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江星海藏钱去了,这边就有些尴尬,江家老两口都不说话,江老大媳妇蔫头耷脑的像是被吸干了精气,罗钰几人也不出声,只想等着看下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