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竖八的躺着,再也不能发出声音。
“还有一个。”顾东来狞笑着走进堂屋。“王先生?”“你在哪儿啊王先生?”“你出来我不杀你。”顾东来一边翻找着,一边温声呼唤。可惜没有一丝回应。“王先生,你是主母的人,跟那些下人不一样,我不会杀你的。”“你出来,我有些话需要你带给母亲。”顾东来温声呼唤,耳朵微动,仔细听着堂屋内动静。他明明看见那账房先生跑进堂屋,怎么就是找不到呢。难不成,有地窖,有暗室?“咚咚咚。”“踏踏踏。”顾东来一边敲墙,一边跺脚踩地,继续搜寻。“真的……不杀我?”一个颤颤巍巍的声音从几米外的地下传出。顾东来沾满鲜血的脸上笑容愈发狰狞,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真不杀你,你出来吧,我有话要交代于你。”“嘎吱。”地板被推开,颤颤巍巍,面色惨白的王账房暴露出来,身上还有一股难闻的尿骚味。这老货,居然尿了。顾东来屏住呼吸,一把将王账房捞起。“三……三少爷,请吩咐。”王账房努力克制恐惧,勉强挤出一个像哭一样难看的笑容。“不知王账房,可听说过……双峰贯耳!”顾东来一个弓步贯拳,两拳夹击,命中王账房两耳。“你……不杀……”王账房两眼迅速充血,“砰”的一声爆开,白白的脑浆从眼眶、耳朵流出。“骗你的。”顾东来温声道,胡乱抓了几把大额银票塞进怀里,就往外走去。刚巧,护院们冲到账房门口,与一身血污,宛若恶鬼的顾东来打了个照面。小环第一个冲上去,吓得直哭:“那些恶仆,怎得把少爷打成这样?”护院们闻言,吓得一哆嗦。三少爷再不受宠,那也是大老爷的血脉,账房里那些人是怎么想的啊,把三少爷打得满身是血。“我先回去洗洗。”顾东来对护卫们温和一笑,带着小环就离开了。护卫们不敢阻拦,他们冲进账房院,决定好好教训一下欺主的恶仆。残破的尸体,四散的血肉,墙院的血迹,刺鼻的血腥……这种场景,怕是只有战场上能遇得见吧?……云端。陈秋目光也被顾府的动静吸引,手中翻阅着一本书。“这还是第一个没用金手指泄露气息,就被我发现的穿越者呢。”打人如挂画!顾东来笑了,主动出击,一拳一脚之下,血肉横飞,骨骼碎裂。没一会儿,喧闹的院子便安静下来,尸体横七竖八的躺着,再也不能发出声音。“还有一个。”顾东来狞笑着走进堂屋。“王先生?”“你在哪儿啊王先生?”“你出来我不杀你。”顾东来一边翻找着,一边温声呼唤。可惜没有一丝回应。“王先生,你是主母的人,跟那些下人不一样,我不会杀你的。”“你出来,我有些话需要你带给母亲。”顾东来温声呼唤,耳朵微动,仔细听着堂屋内动静。他明明看见那账房先生跑进堂屋,怎么就是找不到呢。难不成,有地窖,有暗室?“咚咚咚。”“踏踏踏。”顾东来一边敲墙,一边跺脚踩地,继续搜寻。“真的……不杀我?”一个颤颤巍巍的声音从几米外的地下传出。顾东来沾满鲜血的脸上笑容愈发狰狞,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真不杀你,你出来吧,我有话要交代于你。”“嘎吱。”地板被推开,颤颤巍巍,面色惨白的王账房暴露出来,身上还有一股难闻的尿骚味。这老货,居然尿了。顾东来屏住呼吸,一把将王账房捞起。“三……三少爷,请吩咐。”王账房努力克制恐惧,勉强挤出一个像哭一样难看的笑容。“不知王账房,可听说过……双峰贯耳!”顾东来一个弓步贯拳,两拳夹击,命中王账房两耳。“你……不杀……”王账房两眼迅速充血,“砰”的一声爆开,白白的脑浆从眼眶、耳朵流出。“骗你的。”顾东来温声道,胡乱抓了几把大额银票塞进怀里,就往外走去。刚巧,护院们冲到账房门口,与一身血污,宛若恶鬼的顾东来打了个照面。小环第一个冲上去,吓得直哭:“那些恶仆,怎得把少爷打成这样?”护院们闻言,吓得一哆嗦。三少爷再不受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