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朝那辆卡宴走去,看来这小道姑不是特意来监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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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宽和许红夫妻两个在车上就迫不及待把鱼眼珠拿出来反复看,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从见到那个女孩开始许红觉得身上轻快了不少,再没有那种压抑沉闷和烦躁,来云黔之前她天天做噩梦,梦里全是被吊死的少女,她们生前遭遇惨无人道的迫害,那些画面就像走马灯一样在许红的梦境里重现,嘶哑尖叫着要报仇什么的,许红都快被吓死了,上网查了不少关于异端的信息,越看越心惊。
几年前项目脱不出手,现在眼看就要封顶,要是再出意外,这个项目也就彻底砸了,赔钱还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人,不仅是自己家,还有那些无辜被牵连的工人,她也知道现在说这些也晚了,就只能尽量弥补。
“那姑娘什么来路,拿宝石当赠品,这东西该不会来路不正吧。”梁宽拿起那串鱼鳞左看右看也瞧不出名堂,质地像蜜蜡,颜色也很璀璨,看边缘倒像是天然形成,不像人工打磨出来的,不过也难说,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古董都能做假,其他就更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