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鸿,这名字不错。”
“哪里不错?”
“只假如蜜斯爱好的男生的名字,我都觉得不错。”
李雪大声抗议:“福伯,你不克不迭这样啦!”
福伯看着李雪生气的模样,露出和蔼的笑容:“蜜斯,这种事又没有什么欠好意思承认的,你早就中了爱情的毒了,头几天愁眉苦脸,饭吃不下,这两天脸上总是会带着若有似无的微笑,偶尔还会哼着小曲,食欲也不错,这就代表小姐最重要的东西被偷了。”
“什么东西被偷了?”
“心。”福伯说:“如果不是蜜斯的心被偷了,不会整天多么魂不守舍,似乎生了病一样。”
“我哪有。”
“蜜斯你自己没有发明吗,这种病的症状很明显耶。”
“什么病?”
福伯露出含混的笑容:“相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