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太紧张暖暖了。”

姜老夫人回说，“不是只有你这个做娘的紧张她，我做祖母的也紧张她。”

姜夫人垂头应“是”，不敢再说话。

陪在姜老夫人身边的姜宛宁心中微暖，祖母从来不是会为难儿媳的婆婆。

从姜夫人嫁入姜侯的第一天就把侯府的管家权交到了她的手里，这么多年来从没在他们这些小辈面前给过她一点难堪。

但自从清泉山庄的事情发生后，祖母开始时不时的“教导”姜夫人几句。

除了姜夫人，姜侯跟姜沐暄三兄弟也时常得到祖母的冷言冷语。

姜宛宁心里明白，祖母这么做都是因为心疼她，在为她鸣不平。

姜宛宁见姜老夫人拿起茶杯要喝茶，忙伸手拿过她手里的茶杯，“祖母，这会就别再喝茶了，要不然您晚上就该睡不着了。”

姜老夫人淡笑着，“行，你说不喝就不喝。你啊，现在管我，比我管你的还要多。”

最后半句虽是抱怨的话，但在场的人都能听出姜老夫人语气里没半分不快。

反倒是满满的，被姜宛宁关心的开心。

这时，李嬷嬷领着姗姗来迟的姜暖暖走了进来，“老夫人，七小姐来了。”

话落，屋里的所有人都向门口看去。

面上泛着几分憔悴的姜暖暖带着几分拘谨走进屋里，宽大的衣服穿在身上，让她整个人显得更为消瘦，孱弱。

姜夫人见姜暖暖精神看着还没上午好，心疼不已，担心她是不是为换院子的事难过了整天，“暖暖，你脸色看起来怎么这么差，是没休息好吗？”

姜暖暖对姜夫人摇了摇头，然后抬头看向姜老夫人跟姜侯爷，眼中全是担心跟怯怕，“我只是，只是担心祖母跟爹还没原谅我。”

说着话，她的双眼已经泛红，泪水盈满眼眶，“祖母，我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