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天一挑眉梢,说:“也行。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估计他们要走也没有那么快。怎么也得几天。”
第二天,两个人就天一黑就出了酒店,先是在外面吃吃喝喝,然后两个找个安静的地方在车里小憩一会儿。
等到后半夜,两个人就换了一身夜行衣,锦天开着车,直奔上次那个支那人开的酒吧。
远远地,两个人就看到酒吧在家营业。
花如鱼状似一脸叹息地说:“天哥,也不知道这次能有上次收获多不?”
锦天不走心的安慰着:“别嫌弃,蚊子腿再小也是肉。
再说了,只要是支那人开的,再小也是收获。
走吧,下车了。”
花如鱼照样从空间里拿出钢筋棍,其中一根递给锦天。
这时候,街道上只有几个零星的人,看上去还都是左摇右晃的酒鬼。
两个人再次大摇大摆地进到酒吧里,锦天照样砍瓜切菜似的把酒吧里的安保和酒保打晕。
这次,花如鱼从酒店的柜台开始收东西,就连调酒器都是不放过,何况是柜台里的钱匣子。
花如鱼遗憾的说:“上次都没收这里,少了好多酒和钱,想想都心疼。”
两个人一路往里走。
甜品里的甜品,收。
酒窖里的酒和饮品,收。
经理你的屋子,收。
地下室,收。
最后花如鱼全部收完,锦天打开地下室的暗格,只看到一些美元和港币,比上次少了很多,也没有秘密文件。
花如鱼有些失望的说:“暗地里的东西少了好多。”
锦天说:“这里都没有看到上次的主管,有可能他们换地方了。
没事儿,等我查清楚他们新的落脚点,要是有时间,咱们再过去。”
两个人收完东西,马上离开了酒吧,只留下一地昏迷的人和一个空壳的酒吧。
花如鱼幸灾乐祸的说:“虽然那些人转移了阵地,这里明显还是支那人开的酒吧。
只要想想他们醒来后,发现酒吧里什么都没有了的崩溃模样,我就开心的不得了。”
锦天嘴角上扬,说:“嗯,我也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