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怒瞪了好几眼。
唐炳伸手摸了摸鼻子,朝赵时昨道:“你把他们几个也捆了做什么?”
赵时昨这才朝那几个看过去,目光率先落在陆煜身上,似笑非笑道:“他不是说自己跟徐锦程是至交好友么?本宫也想知道他跟徐锦程关系到底好到了什么地步。”
“唔唔唔!”陆煜激动起来,想替自己辩解几句,偏偏嘴又被堵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赵时昨挥手:“把他跟徐锦程这些人一同押去刑部,没有本宫手令,谁也不许去见。”
“是!”元松立马应了,领着人就把人都给拖了出去。
唐炳看了陆煜一眼,陆煜被堵着嘴,这时候倒是朝他投来求救的目光,他果断收回视线,当作什么也没看见,没有要替陆煜说话的意思。
“那赵世子呢?”他问。
赵时昨这才看向赵思庭,问了句:“皇叔还没来?”
她随手指了个人:“去永昌王府催一催,若是皇叔年纪实在大了,走不动,你就把他给本宫扛过来。”
那金鳞卫领命就去了。
她言语间丝毫没有要顾及永昌王的意思,大有一种,若是今日永昌王在这,下场只会跟他儿子一样,被捆了手脚堵住嘴扔在那边。
赵思庭也不是真纨绔,他没见过赵时昨,认不出她,这会儿心里还是疑惑的,可是见了赵时昨这态度,他心里也在打鼓,忍不住想了许多有关于嘉帝登基那些事儿。
外人想找他爹打听登基那日宫变之事,其实他也好奇,也打听过,可惜永昌王似乎在那场宫变里看见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事情,回来后大病一场不说,后来好不容易把病养好了,对家人也是只字不提当日之事,更不许其他人问,且还再三叮嘱赵思庭,日后若无必要,绝不要进宫,即便进了宫,也都缩着脑袋做人,不要去得罪宫里的谁,更不要想着去讨好谁。
赵思庭很听他爹永昌王的话。
他爹永昌王来的也快,自己骑马赶过来的,没要金鳞卫把他给扛过来,急匆匆一进来,他看了赵时昨一眼就慌忙低了头,也没去看自己儿子赵思庭,只呐呐喊了一声:“十七。”
赵时昨看着他:“皇叔瘦了。”
永昌王挠了挠脸,声音稍微稳了一些:“太医说太胖了也不好,容易生病,所以……所以就瘦了点,对了,这臭小子做了什么?”
他终于看向赵思庭了,目光飞快在赵思庭身上转了一圈,确认人是完好无损且还活着的,他就立马松了口气,转而又朝向赵时昨,眼皮低垂着,根本就不敢去看赵时昨的脸。
赵思庭一见他爹这反应就老实了,也不呜呜挣扎了,在赵时昨朝他看过去的时候,他还努力瞪大了眼睛,想要朝赵时昨笑笑表示一下乖巧。
老实的,他们永昌王府的都老实呢。
“皇叔觉得这马庄如何?”赵时昨支着下巴问。
永昌王想了想,他很久以前来过这马庄,嘉帝登基以后他就不来了,来的人换成了他儿子赵思庭。
“我许久没来,说不清现在的情况,但从前来的时候就觉得这马庄挺好,如果不是——”
“那皇叔替本宫管这马庄吧。”赵时昨打断他的话,语气上并没有给永昌王拒绝的余地。
永昌王一顿,后面的话在舌尖打了个转,换了个方式说出了口:“我看你皇姑母把这马庄打理的挺好。”
徐锦程背后的人确实也是皇室中人,不是别人,是赵时昨皇姑母,她父皇的亲姐姐,现下也住在京城,有自己的公主府,驸马早几年就已经去世了,她膝下有一对双胞胎,听说妹妹自小体弱,一直养在府中没怎么在人前露过面,同胞的哥哥在先帝驾崩之前倒是没少往宫里去,与勤王关系甚好。
“那本宫谢谢她?”赵时昨反问。
永昌王一噎,不再说了。
赵时昨找到了人,事也办好了,日后能帮她打理马庄的人也有了,心情不错,起身要走,路过赵思庭面前时随口说了句:“本宫记得你幼时也是个胖子,与皇叔胖的不分上下,如今皇叔瘦了,你倒也跟着一起瘦了。”
赵思庭瞪大了眼睛,等赵时昨领着人一走,永昌王连忙给他松了绑,扯掉了堵住嘴的布头。
赵思庭被堵着的舌头还没有捋直呢就迫不及待开口:“爹,她什么时候见过我?我怎么没印象?她是谁?看着年纪和安乐差不多大,我怎么从没听说宫里有这么一位公主?”
“我哪知道你什么时候见过她?”永昌王抬腿1给了他一脚,“老子让你老实点老实点,你招惹谁不好你招惹她,与其日后你死在别人手里,不如死在你亲老子我手里……”
他嘴上骂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