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令她大失所望。
闻砚书面不改色地把那条尾巴拨开,摘下眼镜,捏捏眉心。
沈郁澜缓慢往后挪,不知怎的,挪着挪着,就挪到闻砚书两腿中间,向上冒出来脑袋,摇头晃脑地朝她笑。
超级可爱。
谁看了都想要亲一口。
闻砚书懒得垂眼,再次无情地把她的脑袋摁回去。
“哼。”委屈不满又带着些许娇嗔。
撒娇有用,获得一次还算长久的注视。
闻砚书看着她的眼神仿佛在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理理我。”沈郁澜口型说。
闻砚书目光移向别处。
瞧她那冷漠的样子,这回是真生气了,现在由着沈郁澜胡闹,只是暂时腾不出手,待会儿讲完电话,肯定得揪着沈郁澜衣领给她扔出去。
不想被扔出去。
不想一个人睡。
沈郁澜彻底豁出去,强势跨坐到闻砚书腿上,厚着脸皮,闻砚书越是推她,她就把她搂得越紧,狗皮膏药似的黏在她身上。
闻砚书推了两下,也就放任她不管了。
她开始胡作非为。
抓着闻砚书的手去摸腿环下面的黑丝。
闻砚书呼吸频率逐渐不对劲,不仅是因为沈郁澜手上嘴上撩拨的动作,还因为,被沈郁澜坐过的腿很烫很烫。
裙子里面是不是什么都没有。
她好像没有穿……
闻砚书被动地往后仰,克制着眼神和呼吸,一本正经地和乔御讲话,说的是有关工作的正事,思考时眉心习惯性微微皱起,可像教导主任。
开始是沈郁澜带着她的手动,现在沈郁澜已经把手拿开,她的手却还缓慢游移在沈郁澜腿上,不像抚摸,像是挑逗。
“假正经。”沈郁澜得意笑。
闻砚书眼里欲念登时消失不见,立刻收回手。
她是铁了心不会轻易原谅沈郁澜了。
沈郁澜还是赖着不走,就这样坐在她腿上,自己来了一次。
闻砚书肩快被咬出血。
沈郁澜憋着不出声音很久很久,差点忍不住要呻吟出来之际,闻砚书挂断电话,捏着她的下巴,盯紧她潮红的脸和接近涣散的眼。
分明是想亲她。
沈郁澜正准备迎接热吻。
谁知闻砚书躲开她凑过来的嘴唇,靠在她耳边说:“自己来都这么兴奋,看来我的技术果然很差。”
剑走偏锋了?
沈郁澜突然发现自己好像玩不过闻砚书了,勾引这招一点用都没有了,本来以为闻砚书把她抱起来是准备去床上欺负到泄愤为止,没成想居然是——
抱着扔出来了。
还有那条半路掉下来的尾巴,一并被扔出来。
沈郁澜上前一步,吃了闭门羹,被很重的关门声撵出去两步。
沈郁澜靠着墙,一手戳着嘴唇,一手挥着那条掉毛的尾巴,满脑子都是关门前一秒,立在门口的闻砚书那双委屈的眼。
又是自责又是心疼。
不是剑走偏锋,不是生气,闻砚书是真的真的伤心了。
沈郁澜使劲打下自己的笨脑袋,“服了,笨死了,闻阿姨因为什么生气,你不知道啊,还来还来,来什么来,非往枪口上撞,这下好了吧。”
想要换身衣服再回来。
但这衣服实在太难脱,先将就穿吧,她可不想让闻砚书再等她太久,一分钟也不行。
门没锁,这兴许是闻砚书留给她的台阶。
沈郁澜敲门,小心翼翼地把门推开一个小缝,发现屋里的灯关了,往飘过来烟味的方向看,忽闪忽灭的一点猩红火焰,就是闻砚书所在的位置。
不是床上,不是桌子前,不是明亮宽敞的地方,是……墙角。
沈郁澜心里一咯噔,“我……我可以进来吗?”
“不要你进来。”哽咽的声音。
沈郁澜顿时手足无措,慌忙解释说:“对不起,昨天晚上,其实在丛容她们来之前我就困了,我一直忍着没有说,后来,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睡着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真的很喜欢跟你做那种事情,我已经反思过了,都是我的问题,我错了,闻阿姨……”
客厅一盏小灯足够让沈郁澜看清楚闻砚书抹眼泪的动作。
“我其实一点都不喜欢听你喊我阿姨,我也不想做你的长辈。”闻砚书鼻音很重,“刚开始,你喊谢香衣姐姐,你还记得你喊我什么吗,郁澜,你喊我大姐……”
“我……”沈郁澜自责不已。
闻砚书忽然站起来,一步一步让沈郁澜看清她究竟有多难过,“你为什么要那么喊我,你是觉得我很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