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仰眼看她,“是呀,我就是无理取闹,就是得意忘形,就是给我一点阳光我就灿烂,那又怎么样,姐姐还不是喜欢得不行。”
闻砚书故意板着脸。
沈郁澜手指勾着她的领口,“看来姐姐是真的不肯原谅我了,那好吧,看来这个家是容不下我了,我走就是了。”
做作地挽下头发,站起来。
小步小步地往外挪。
刚开始还自信满满以为闻砚书一定会喊她回来,这都走到门口了,身后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么沉得住气?
还是说掉了尾巴的女仆装不够性感,不然怎么会哪怕一句冷漠的挽留都没有,也不怕她真的穿这身出去。
夜黑风高,一个柔弱的小女孩。
她怎么能……
沈郁澜握着门把的手松开,气得直跺脚,“闻砚书,你心里究竟有没有我!”
闻砚书错愕一秒,接着单手撑床,耸了下肩,笑着给她一个wink。
沈郁澜要是看见了,指定小鹿乱撞。八成是没看见,不然也不会气得出去一趟。
她翘着一条尾巴回来了。
闻砚书压了几回笑意,失败告终,她笑开了,“原谅你了,过来吧。”
被冷落一天,好不容易尝到点甜头,沈郁澜非但没有见好就收,反而得寸进尺。
尾巴高高翘着,下巴高高抬着。
反手掐腰,好像她才是受委屈的人,犯错的是闻砚书。
闻砚书眉梢轻挑,“怎么,对我不满了?”
“嗯!”
不给闻砚书说话的机会,沈郁澜噼里啪啦地说起来,“在我之前,你到底有过多少人,我可在网上看过很多关于你的绯闻呢!”
“是吗?”
“嗯!”
闻砚书懒懒地眨着眼睛,“想起来了,我绯闻确实蛮多的。”
她撑着胳膊半躺,手指勾着额前碎发打圈,“女的男的,好像都有,对了,去年祝芒那支新歌的mv,找我做了女主角,我记得,里面……”
她故意停顿。
沈郁澜紧张地问:“里面怎么了?”
“有吻戏。”
翘起来的尾巴蔫了,歪歪的荡在那里,感觉随时要掉下来。
沈郁澜气得眼泪含眼圈,喘着不均匀的气,扯下来尾巴,拿它撒气,往地上使劲一扔。
已经想好等会儿该用多大力气摔门。
闻砚书不紧不慢的声音响起,“不过是借位。”
她在捉弄沈郁澜。
沈郁澜很是气恼,背过身,生了好久的气,“你就欺负我吧,早晚有一天,把我气死了,你就开心了,就可以再找一个比我更懂事更贴心……”
话语结束在窒息的闷哼声里。
垂眼可以看见那条毛绒绒的尾巴,勒着她的脖子往后退,双手扒开一条缝隙勉强呼吸,回头就是闻砚书叼着烟头的脸。
“还敢不敢乱说话了?”
“我就……说,就说。”
沈郁澜一边挣扎,一边唱反调。
闻砚书给她压在床上,抚摸她脸颊,“都说了是绯闻,你居然会信。郁澜,外界关于我感情生活的一切传言都是假的,在你之前,没有女的,也没有男的,只有你。”
“真的吗?”
“当然。”
沈郁澜心里美了,“这还差不多。”
“开心了?”
沈郁澜轻轻嗯了一声。
闻砚书手里的烟烧到只剩一小截。
“你去把烟掐了嘛。”
闻砚书起来把烟捻灭。
沈郁澜躺在那里,以为捻完烟,闻砚书会继续刚才的姿势,没成想闻砚书就站在那里看她,嘴角勾着令人琢磨不透的笑。
沈郁澜被盯到发毛,条件反射护住胸口。
“你……你看着我做什么?”
过了能有好几秒,闻砚书才答:“我没有看你啊。”
伸手指指那条被扔* 在旁边的尾巴。
“看的是这个。”
“啊?”
沈郁澜刚才又是撩衣服又是暗戳戳地夹腿勾引,结果人家注意力根本不在她这里,这不就是抛媚眼给瞎子看,她不禁闹了个脸红。
喧宾夺主的破尾巴。
沈郁澜觉得掉了面子,打算去把这件衣服换下来。
人刚坐起来,就被快步过来的闻砚书抵着胸口推回去,“想去哪呀?”
“换衣服。”
“换衣服之前,是不是要先脱衣服呀?”闻砚书一膝撑住床,慢慢向她欺身,“不如我来帮你脱。”
撕碎的黑丝自有它的用处,用来堵住不听话的嘴巴最为合适,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