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杰看了看洞口,又看了看我,压低声音问:“玉瞳,怎么说?直接进去还是?”
我面无表情的点点头:“不用偷偷摸摸的,直接叫门,我们这么多人,怕什么?真打起来,吃亏的是它们。¨衫.八+墈.书?王\ +埂·鑫/嶵-哙·”
说着,我抬手指着姜玉杰:“你嗓门大,你来叫。”
姜玉杰伸出一根手指,然后把这根手指指向自己的鼻子:“我?”
我点点头:“嗯,怎么,不敢?”
“怎么可能!”姜玉杰抬头挺胸,脸上带着无所畏惧的表情。
紧接着,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南宫依依等人,讪讪一笑:
“南宫姐姐,待会要是危险,你可要第一时间出手,我怕枪打出头鸟。”
说着还抬手指了指我们:“你们也是,要是有危险,都要第一时间出手,别等我一嗓子还没喊完,突然就被打倒在地,到时候,你们可是要赔我汤药费的。”
“嗯!”
我们一行人整整齐齐地从鼻孔中哼出来一个音调。
见状,姜玉杰顿时放下心来,随后清了清嗓子朝着洞口大喊出声:“呔!妖孽!赶紧出来受死,要是跑的慢了,姜爷爷打断你的腿!”
云瑶皱着小眉头,语气讷讷的说:“你这,又是叫人家受死,又是打断腿,我怎么觉得前不搭腔后不搭调的?”
“不用在意那些细……”
姜玉杰的话还没有说完,洞口里突然传出一声极其愤怒的大喊:
“黄口小儿,胆敢在本王洞口大放厥词,速速受死。¨兰·兰*雯+茓\ ′毋^错_内/容/”
话音刚落,一个唱戏的人?
不对,应该是鬼,而且还是一个打扮很怪异的鬼。
它穿着一身戏服,左右手各持一根半米长的红缨枪,脸上涂满五颜六色的油墨。
头上戴着一顶有很多毛茸茸小球的帽子,这些小球随着它的动作摇来摇去。
小球旁边还挂着几颗铃铛,时不时发出一阵“叮铃铃”的响声。
最为显眼的是它背后,它后背插着三杆不大不小的旗子,一阵风吹过来,那些旗子哗啦啦的响。
“锵锵锵锵锵~锵~咚咚咚~锵~”
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传来,这只鬼站的那一块地上忽然冒出团团白烟。
突然,这只鬼突然眼睛瞪得老大,左手中的红缨枪横在身前,右手中的红缨枪指地。
紧接着左右脚交替着高高抬起又落下,然后在洞口前绕着走了一个小圈。
走完一圈后他停下脚步,然后身体猛的一怔,用一种半唱半说的腔调开口:“狂徒,可惜我这三尺红缨,竟是取你们这群鼠辈的首级。”
姜玉杰缩了缩脖子,连忙退到我们身后,我则是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他。-4·0¨0!t+x_t?.*c~o¢m,
我上前一步,看着这只鬼挑了挑眉:“你好歹一鬼王,干嘛穿成这样?唱大戏啊?”
“嗯?”这只鬼涂满五颜六色的脸快速地转向我,继续用那种半唱半说的腔调开口:
“狂徒,你知我是鬼王,为何还敢来我洞口大放厥词?莫不是,欺我手中三尺红缨不利呼!”
我抠了抠鼻孔,语气玩味道:“你是不是没有看清楚情况,真打起来,我们能把你按在地上锤出屎来。”
我话音刚落,这只鬼眼睛猛的瞪大,勃然大怒道:“狂徒,安敢如此辱本王呼!”
“锵锵锵锵锵~锵~咚咚咚~锵~”
说着,他把手中的红缨枪对着我,抬脚大步朝我走来,身上戏服无风自动,锣鼓声喧天。
经过几个小时的修养,‘尊’已经恢复了很多力量,我在心里喊了声阳转阴。
霎时,我身上黑雾滚滚,气势节节攀升,金虹剑也被我握于手中,打算给他的颜色看看。
可哪知,他只走出两步后便停了下来,然后眯着眼看着我现在的状态。
南宫依依他们都打算动了,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
一时间,我们这里静悄悄的,周围安静得落针可闻。
这只鬼并没有直接对我们动手,他站在洞口处,用目光打量着我们。
看到无名男子的时候,他眯了眯眼睛,眉头又微不可察的挑了一下,但也仅是如此,并未露出惧色。
也许他也是鬼王吧,现在无名男子也是鬼王境界,所以这只鬼才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