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絮道:“看你使的什么下流手段。”
岐子莲无辜道:“冤枉,我可什么都没做。”
阿絮觉得好笑,问她:“你为什么要离间我和蒲牢,是葛天寅的意思?”这回阿絮没有和葛天族套近乎了,而是直接说出了葛天寅的名字。
岐子莲答的牛头不对马嘴,“你很年轻。”
阿絮说:“你比我大不了多少。”
“我的意思是,你还有很长的路,会遇到更多的人,各种各样,甚至超出你所认知的范围。”
阿絮眼里放出寒光,斜手上挑,平抹挥向岐子莲,“于是呢?”
岐子莲很轻巧地避开,“于是,为什么要在路还没开始的时候就用简陋的枷锁把自己锁死呢?”
阿絮操着空归折腰后翻,一个回身后劈,“那你告诉我,什么是‘简陋的枷锁’?”
岐子莲展开双臂,踏着虚空慢慢后退,“它就在你的心里。”
“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阿絮心底隐隐生起一丝不安,毕竟关于葛天那边的事,她知之甚少,就连蒲牢都一筹莫展。她说:“还是说,葛天寅想告诉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