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指责红似海是错误的,她的心里非常难受。
红似海苦笑,“大人您能问出这种话,想必您一定没有遭遇过战争吧?也一定没有——”
“够了。”蒲牢厉声道。
阿絮浑身冰冷,站在原地止不住地发抖,蒲牢走过去,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秋宁......”阿絮把头深深埋在蒲牢怀里,鼻子蹭在她黑色的背心上吸气。
“啊......在呢。”蒲牢托住她的头,紧紧把她箍在怀里,轻轻抚摸她的头发。
阿絮说:“我不想想这些事情!”
“好。”蒲牢低头吻她的发顶,“我们不想!”可是,龙儿啊,你身为葛天的诏谕之契,拥有强大的灵力,身负沉重的使命,总有一天你必须独自一人全部承受。
但是,我在你的身边。
红似海神色怪异地看了蒲牢一眼,“神上,她......”
蒲牢拍拍阿絮后背,回答红似海道:“你是江南丘园的‘红字鸩’部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