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气。”叉腰对海东青说:“你这么大的人,头发白了一地,做的事情还跟小孩一样。”
海东青目光一震,看向阿絮,忽然笑了两声,“哈哈,是吗,您教训我的话和以前一模一样啊,不过沉睑也这么说就是了。”
阿絮听得迷惑,“以前?我什么时候见过你了?”
海东青摆一摆手,“罢了,虽然不知道您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不过看到您还安好雄库鲁就安心了。”
“什么?”阿絮不解,难不成海东青把她当做别的谁了?
蒲牢皱起眉,约莫猜出个八-九十,拉住阿絮让她别在追问。阿絮想了一会心里也有了数,烦躁地扒拉头。她总算知道先前蒲牢小声不愿说出口的是谁了,马丹又是龙玉朗!
海东青勉强撑起身,在阿絮面前单膝跪下,抱拳道:“请您解开沉睑的地仙灵缚,雄库鲁也会谨遵您的教诲,从此悔过,一心一意守护东北。”
“呃,”阿絮摸摸鼻子,“虽然我说可以解开咒缚,但也不是现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