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殿和诏谕之契的诏谕宫两相环护。现在,葛天城的王并没有居住在王殿,而在圣宫里住了一段日子。
圣宫被严实的结界和禁咒封印,除了葛天的王葛天黎,谁也无法进入。
此时正值午后,阳光明媚,一身纯黑西装的男人静默地站在高大的石像前,身边笼罩着深邃的阴影。
圣宫外,一人背着长管灵子枪阔步走近,左手往悬空符咒上一划,打开门,走了进去。
哒,哒,哒,空寂的圣殿里回荡着战靴的踏地声。
忽然,脚步声停止,背枪的人停在了离男人后背十米远的白毯上。
西装男人仰着头,用两手捂住整张脸,张大嘴,向石像无声地呐喊。
与石像相比,男人就像一只蚂蚁,那么渺小,那么卑贱,连石像的一个脚指甲盖都够不着。
蓦地,男人垂下手,转过身,一道骇人的伤疤纵向劈开他的左眼,往下在左脸画出扭曲的线条。
“族长。”
“噢,不。”葛天黎理理西服外套,退到背枪人身后,扬手指向走道尽头的石像:“请向长生殿祷告,忏悔。奕,身为葛天城的下一任继承人,你要时刻谨记这个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