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许深深看回展示柜,那里面,丝绒衬布之上,一条黯淡的铂金项链断成两截。
项链的断口有烧焦的黑痕,而本应衔接在项链之间,那颗鸽子蛋大小的黑色珍珠不翼而飞!
许深深的脸顿时沉下来,黑得能挤出水。
她气势汹汹地走下楼梯,推开客房的门。
“郎胭,你是不是动过我的黑珍珠项链!”许深深的语气非常不好,可以用怒叱来形容。
郎胭本来困得不行,被许深深的怒吼惊得打了一个激灵,醒了一半。
“是,我把它烧了,它——”
郎胭微微一怔,她话还没说完,许深深就狂躁地打断她:“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没有必要不准上楼!不准碰我的东西!”
“许深深!你有没有脑子啊!我闲得没事烧你那破珠子啊?”郎胭有点火了,能不能听她把话说完!
“破珠子?!你知道那条黑珍珠项链是谁送给我的吗!!!”许深深又急又气,双颊胀得通红,眼眶都湿润了。
“我管谁送你的。它勒你脖子,你知不知道?”
“项链戴在我脖子上,你怎么晓得它勒不——勒......”
话到一半,许深深停住,忽然反应过来郎胭说的是她在餐厅晕倒的事。
郎胭不爽地站起来:“昨晚半夜三点,阴气都从珠子里冒出来了。”
许深深呆呆地愣在原地,一时间难以消化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