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痒,迅速地抽走手臂,狐疑地看着她,像一只戒备的猫。
郎胭的脸色沉了沉,走到门口擦头发。
“你怎么了,古古怪怪的。”许深深问她,“你不是有很严肃的事要跟我说吗?”
“是啊,你听着就好,不要我还没说完就怼我。”
郎胭简略地跟许深深讲了她早上的发现。
“那对夫妻找刘师傅做法,实际上是想利用他祭鬼,不过没能成功,所以刘师傅只是昏迷,没有性命危险。”
这事如果放在以前,许深深根本不会相信,但是现在她选择沉默,等待揭开谜底的真相。
郎胭皱眉:“他们不肯告诉我村里真正的祭鬼仪式,我怀疑这里面有猫腻,这才是村民不愿意搬迁的真正原因。”
许深深总觉得郎胭告诉她这些话里有话:“然后呢,还有吗?”
郎胭顿了顿,指一指许深深的手腕,低声说:“被鬼盯上的祭品会被标上红点作为记号。”
等红痣逐渐扩散,变成一朵绽放的桃花,人牲就会被彻底攫走精气,化作一具枯瘪的干尸。
“......”
许深深长这么大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变成干尸。
郎胭看到许深深无语的表情,说:“我知道你不信,但是该做的工作必须得做。”她正色道:“许总,请你今晚务必配合我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