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又是深夜的敲门声。
许深深一股无名火,又来这套,逗她玩呢?
她不开门,外面的敲门声锲而不舍:“咚咚咚!咚咚咚!”
敲了十分钟依旧没有停息,敲门声就够奇怪了,更奇怪的是这敲门声这么嚣张郎胭居然还没醒。
——“检查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许深深心底忽然闪过这么一句话。有谁对她说过吗?
“唔。”突然脑子疼,不能去想。她捂住额头缓了一会,打开床头的小夜灯,摸上郎胭的脸颊拍一拍。
“郎胭,醒醒。”
狼的呼噜:“呼——呼——”
许深深:“......”你是睡神吗?!!
“咚咚咚!”“呼!呼!”“咚咚咚!”“呼!呼!”
许深深额角抽抽,怎么这么吵?烦死了,别敲门了,别打呼噜!
窗外刮来一阵妖风,把窗帘吹鼓起来,许深深警惕地看过去,睡前郎胭都是把窗户关严实的,风怎么能吹进来?
正当她疑惑时,窗帘吹开了。在小夜灯微弱的光照下,许深深看到窗户莫名打开了一半。
窗外悬浮着一颗人头。
人头的脸皮膨胀,脖子下边的切口被一根绳子系着,下边拖着一条长长的神经管。
是个人头气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