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脸上放肆,逆着人群冲上去,满心叫着那个不可能的名字,终于能够发出声音,说出口只是重复的一句:“求求你不要害怕我......”
等到人群散开,郎胭跑到阁楼另一头边缘,那袭鸢尾蓝已经走下很长一段路,在休息亭的小摊上买了两根烤肠,分了一根给她身旁的金发女人。
“不可以再离开我身边,知道吗,外面坏人很多。”金发女人对女子讲,声音很温柔。
她点点头:“嗯。”
保镖和金发女人低语两句,她蹙眉问女子:“刚才有人吓到你了?”
女子摇头,柔声道:“没关系,只是她脸上的疤痕很可怕。”
她摸一摸她的发顶,牵着漫步石阶:“花丢了没关系,一会再遇到卖花的婆婆,我把花全部买下来给你好不好?”
郎胭远远地望着,呼吸灼痛,胸膛里一口气卡住没喘上来,猛地咳嗽,手心竟然染上了鲜血......
心脏的痛觉让她浑身乏力,虚弱地倒坐在梁柱边缘,但她无法克制心中的追逐,拖着僵硬的身躯向她们的方向走去。
眼看越来越近,郎胭挣扎着呼喊:“许——”旋即便被捂住口鼻拖走,郎胭愤恨地转头看,见到来人又只能把无名火硬生生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