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达成了某种微妙的平衡——倒马之毒的阴寒中和了枣儿茶毒的灼热,金蟾衾毒的霸道被柳儿信毒的柔韧克制,壁虎牙毒的沉重则让所有毒性的发作都变得缓慢。
虽然还是很痛苦,但至少不会立即要了他的命。……与此同时,在慈善堂的院子里,白三爷正呆呆地坐在槐树下。他的头发全白了,金色的右臂失去了往日的光泽,眼神涣散,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鱼妹\"。鱼幽端着一碗药走过来,轻声道:\"白兄,该喝药了。\"她的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连走路的姿势都像极了鱼殇。白三爷猛地抬头,浑浊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鱼妹?是你吗?\"鱼幽没有否认,只是像姐姐那样轻轻叹了口气,把药碗递到他手里。白三爷颤抖着接过碗,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进药汤里。鱼幽连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喊出“白兄”二字。窑洞廊下的吴掌柜看到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有意思,鱼幽继承了鱼殇的记忆和习惯,这倒是白老三的一线生机。\"药童阿蛮不解地问:\"吴老,白三爷都疯成这样了,还能好起来吗?\"吴掌柜慢悠悠地碾着药,意味深长地说:\"有时候,人需要个念想才能活下去。鱼殇,就是白老三的念想。\"说完,他抬头望向鼀潭的方向,喃喃自语:\"就是不知道,渣渣辉那臭小子能不能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