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叔被数十条黑线蛊缠成茧状。
十爷和十一爷站在祭坛前,十一爷的陶罐中伸出惨白手臂,正将一把蛊虫刚准备塞入疤叔口中。
\"破了两重?\"十爷的独眼眯起,\"可惜第三重''不知幻''......\"
第三重梦境:不知幻
子辉的视野再次模糊。这次他站在熟悉的丐帮窑洞前,夕阳将院子染成金色。老狗蹲在门槛上啃窝头,二虎子和三子在比划拳脚,白妹在灶台边熬药。
一切都真实得可怕。
\"辉少!\"三子笑着招手,\"愣着干啥?疤叔等你喝酒呢!\"
窑洞内,疤叔背对门坐着,木刀横在膝上。子辉缓步走近,却在踏入门槛的瞬间寒毛倒竖——疤叔的脖颈上缠着一圈脐盘丝!细如发丝的金线深深勒进皮肉,却不见一滴血渗出。
当\"疤叔\"缓缓转头,露出的竟是红鸳的脸!
\"你分得清吗?\"她红唇勾起,骨铃轻摇——
\"叮铃!\"
子辉的识海如遭重击,记忆碎片轰然炸开。就在意识即将溃散时,一缕银光如流星划破幻境!
\"陨针?!\"
梦境碎裂的瞬间,子辉看到红鸯的身影在阴影中一闪而逝。祭坛上的十爷暴怒:\"拍花的贱人!\"两人化作黑烟遁走。
当子辉斩断蛊线救下疤叔时,发现这位硬汉的嘴角竟带着解脱般的微笑。
\"第三重梦境...\"疤叔嘶声道,\"会让人心甘情愿死在里面。\"
子辉拾起飘落的兽皮字条,上面的字迹娟秀却透着寒意:
“青丘白与我姐有约,勿信拍花铃音。——红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