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手中,我和钟亚楠都被抽中了手臂,看似光滑的树须下面居然长出了一排排肉刺,宛如锉刀一样切在人皮肤上,虽然不至于开出大口子,可钝刀子割肉带来的痛苦却也很不好受。
我不断闪躲,喘着粗气说,“难道这次真的要玩完了,到底还有没有办法阻止它们?”
钟亚楠稍作考虑,居然迟疑起来,“有是有,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