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吃呢。”
这尼玛到底什么情况?
我人生观已经崩塌了,眼前的女人的确是刘梅没错,我和她认识这么久,了解她的长相,认识她的声音,一切都和之前的刘媚没有区别。
可她说话的语调,以及瞳孔中偶然投射出来的娇媚眼神,却绝不是正常状态下刘媚该有的样子。
还是说,因为昏睡太久,导致她性格产生了扭曲?
直觉告诉我事情可能没这么简单,我快速爬起来,一脸谨慎地看着刘媚,“你到底是谁?”
她轻轻一笑,经营的眼眸中闪过狡黠和戏谑感,微微勾起下巴,“你猜?”
我猜你个大头鬼!
我已经快要被逼疯了,立刻掐出一个驱邪的手诀,将指尖抵在她额头上,飞快地默念驱邪咒语。
直觉告诉我,刘媚身上好似多了某种东西,正是这股多余的意识作祟,才导致她变得让我感到陌生。
我尝试着诵念驱邪咒语,打算把“不干净”的东西从她身上抹除。
可念了半天咒,刘媚依然还是那副状态,满脸戏谑地望着我咯咯笑,
“怎么,不是你亲自把我唤醒的吗,现在又后悔了,想把我送回去?可惜现在已经晚了。”
“你到底是谁?”
我特么简直要崩溃了,刘媚不可能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眼前的女人绝对不是刘媚,或者说,她并不单单只是刘媚。
我知道这么说可能很绕口,但事实就是如此,面对我的再三追问,她终于不再笑了,平静地垂下头来说,
“我是谁,这个问题倒是挺富有哲理,一时半会儿恐怕说不清,你可以把我看作是刘媚的另一种人格。”
“什么意思,那她原本的人格呢?”
我大惊失色,逼着她解释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刘媚则伸了个拦腰,轻轻问我,知不知道什么叫合魂?
我依旧是一脸懵的状态,惹得刘媚大感无奈,古灵精怪地敲了敲额头,撇嘴说道,
“一个星期前,是你跑到地穴里把我的树芯采摘下来,经过几天炼制后,再送进了这具身体,逼我不得不跟她合魂,现在怎么又反问起我来了?”
“你说什么?”
我浑身直冒虚汗,瞬间联想到上个星期,自己进入滇侯墓时遭遇的那些诡异的树藤。
难道是……
晴天霹雳般的念头震得我大脑眩晕,一屁股跌坐回地上,刘媚则慵懒地盘坐在床上,用手撑着下巴,痴痴一笑看着我说,
“你猜的没错,人头菌在大墓中存在千年,经过那些树茎的滋养,早就拥有了自己的灵智。”
而我则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把人头菌采摘下来,炼制成汤药喂给了刘媚。
树灵也随之进入刘媚体内,随后和她受创的灵魂融合在了一起,这才创造出了一个和之前截然不同的刘媚。
听完这些话,整个人直接就傻了,流出一头瀑布冷汗。
刘媚则娇媚一笑,对我眨了眨眼睛,“你干嘛露出这幅鬼样子,难道现在的我不好吗?”
“你胡说,快把真正的刘媚还给我!”
我情绪失控,跳起来抓着她的肩头大吼大叫。
她平静地看着我,摇头说,“你大呼小叫什么,我就是刘媚啊,只是意识复苏的时候,融合了一些本来不属于我的东西,但我的记忆和思维依旧是由她占据的主体。”
我僵在那里,嘴皮子一抽一抽的,完全无法适应。
这一刻我的脸已经变得比黄连还要苦,无法想象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我只想唤醒刘媚,一个百分之百纯粹的刘媚,可现在唤醒的却是一个和树精魂魄融合后的东西,她还是算是刘媚吗?
这时候走廊外传来了两道脚步声,大门很快就被人撞开了,林远第一个冲进房间,瞪大眼喊道,
“周玄,你大半夜大呼小叫什么,搞得我和芭珠都没办法专心探讨人生哲理了……咦,刘媚这么快就醒了,你这是什么表情,怎么满脸不高兴?”
林远的呼声将我从失神中拽了回来,我苦涩地转回头,看向满脸古怪的林远,哭丧着脸说,
“刘媚确实醒了,但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刘媚。”
林远愣在了原地,有点发懵,抓着后脑勺问我几个意思?
我心情沮丧极了,沉默地站起身,又看了一眼床上的“刘媚”。
她好端端坐在那里,居然主动冲我翻了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