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凌绒的心愿,毫不顾忌的穿着红妆,为了自己某些心思,更是大胆妄为的配合,毫不知什么叫顾忌。
这番纯真的本性,才是他的狐狸。
只是,如今,杨沐,是他的杨沐,又不是他的杨沐。
成熟,稳重,才华横溢,英俊,却冷漠,拒人於千里之外,更是对他都冷冰冰的。
过去他这种样子只会对旁人,对他却是那般的甜蜜。
如若要回到过去的话,只是放下尊严,对杨沐,他又不是做不到,反正都宠坏了,又何必在乎这点?
“我会,你说的,对我而言都是对的。”凌玉轩虽然平静,嘴角的笑容却多了几分牵强。
杨沐又如何看不出?心中无奈而谈,“你只会一段时间,随后便会厌倦,厌烦,然后结束。”见他要反对,立刻阻拦笑道,“别急着否认,你这种事情我碰到多了。”
“你碰到?”他能确定杨沐只有自己一人,说碰到应该只是看吧?“你见别人所做,但我是我。”
杨沐张了张嘴,却没再开口。
许久,凌玉轩试探的靠近,“忘记那个晚上吧,我对你生气本就不对,还没留下照顾你。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让我弥补下吧?”这般亲密的话,如若往日,这只狐狸势必会顺杆子爬,然后折腾死自己。
“姐夫,你真没什么错的。”杨沐叹息,“我也是想要把我们的感情维持的更久,你不信,非要尝试,但唯万一呢?!”
“说道如今,你终究不信我会宠你一生?”见对方并不服软,反倒是还硬着头皮与自己对着干,心中一下子火得厉害。
“你宠我,是你给我的,如若那日要要回去呢?我留下的又是什么?那时,我势必*你成痴,你只要对我有一丝的嫌弃或厌烦,我便会不平丶不安,当你真心不想要我,你觉得我们还可能好聚好散,我拍拍屁`股收拾包袱就从凌府离开?而不是和那些女人一般,一哭二闹三上吊?”
“这一切不会发生,你所言都是建立在不信任上,但我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凌玉轩斩钉截铁。
这话说的杨沐自然感动,可也有种无力感。,“可我担心的不是你会不*我,不要我,不再宠我,而是.......”如那日,不过这几句话,自己心里就是那般的伤心,那样的难受。
那时的自己,如此依恋着他,如此深*着,微小的言辞,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割开毫无防备的自己。
杨沐至今记得,那夜并不凉,可自己的心却寒冷刺骨。
趴在空旷的床`上,往日都有人陪伴,可唯独那日,自己静悄悄的一人,还病着,还委屈着,甚至还哭着想妈。
这,根本不是他,也不像那曾经桀骜不羁的杨沐。
或许自己终究怕的是,自己*的不再像自己而已。
“先不说了,”牵强的笑了笑,“你瞧见,现在时日不早了,我该看书,而你也该去书房处理事务了。”
凌玉轩见他回避,知晓自己不可再拖延於商场上的事,如今该放手的放手,培养的人势必该用起来。
否则说不准一生就这么困死在这些繁琐的事务间,如若不是这些琐事,自己也不可能这几日才察觉。
“再等我半年,到时我陪你一起上京赶考。”说罢,凌玉轩起身走的毫不留念。
杨沐看着这忽然人去楼空的客厅,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原以为这样已经习惯,他又为何忽然非要更改?
如今这般不是更好?他也可轻松些,自己也不会患得患失。
两人在当天晚上一同用餐时便恢覆往日,凌绒那丫头小心翼翼的拽着杨沐,死活不撒手,哪怕对方保证发誓什么事都没也一样。
相安无事之间,凌玉轩也曾想要和过去一般宠着杨沐。
可对方依旧优秀的让他找不出任何宠溺之处,他总能很完美的做好任何事,根本不是当年自己以为的冒冒失失的小狐狸。为人稳重,与人交谈得当有礼,也不是*使坏的样。
这让凌玉轩有着浑身的劲,却不知用在何处。
如此过了一个月,秋汛最忙时已经逐步接近尾声。
快一年不见的周宣安似乎终於想起这安轩城内的知己好友,凌玉轩。
只是,这次他并非一人来的,还带了个人,而此人虽然道风仙骨,可却胡子一大把,实在不可能是这万花丛中过的浪子情人。
那天,周宣安来的突然,先是让林黼安排了自己带来的何道长后,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