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小题大做,她再继续这样任意妄为,早晚会给自己惹祸的!
小鬼难缠,本来她对自己的约束力就不够强,现在还分不清是非对错!
要是还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去捉弄人,早晚会超过‘捉弄’的这条界限,到时候说什么都晚了!”
“行了行了,你别气了…你现在这身子…不易生气!
不如这样,我让龚北把小葫芦带他家去,军训几天?”
“欸?
你这主意倒是不错,龚北家是黑堂,正好能让她学学规矩,好好修一修她顽劣的性子。”
霁月朝我飞眼,意思让我赶紧夸夸她。
我心里的气消了几分,对着她好一通彩虹屁。
她这才心满意足的给龚北打电话,让他去隔壁盛华接小葫芦。
我和霁月商量着去医院,看看肚子里这小家伙来了多久了。
开车路过符晴的店时,见店开着门,我连忙道:“停车。”
霁月倒是听话,一脚刹车踩到底,差点没给我晃吐了。
我平复了好一阵,才压下恶心的感觉。
我率先下车,走进符晴的店,见店里生意还算不错,很多客人,符晴正和客人们介绍产品。
我逛了一圈,走到她身边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她突然听到声音,吓得一个激灵,“小妹,你怎么来了?
我和老姑出去逛了逛,然后老姑说约了人,让我先回来了。”
我和霁月下意识对视一眼。
约了人?
我妈在玄武城谁也不认识,她会约谁?
我尝试着给她打了两个电话,那边都无法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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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霁月按原计划先去了医院,做了一个b超。
回到归藏楼,张薄薄的印着‘宫内早孕’西个字的B超单,被我攥在手里,快揉烂了。
窗没关严实,一股子焦糊味儿混着初秋的凉风,丝丝缕缕地钻进来。
“什么味道?”我问。
王徽音连忙答道:“是邓家那几间铺子…白天刚被玄武殿的人封门砸匾,泼了火油烧得噼啪响,说是给归藏楼‘驱晦气’。”
我挑挑眉,原来是梵迦也的手笔。
他向来如此,又疯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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