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其他的。
纪枝也偏了头看过去, 并不意外地问:“你知道这里不对劲?”
古月脸色发白,紧抿着唇没说话,眼睛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最后只说:“晚上我送你们。”
她细微的表现像是有什么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在盯着她们。
“月姐, 你来看看我这衣服好不好看。”纪枝站起身走了两步到古月面前转了转。
“好看!枝枝貌美如花传什么都好看!”褚楚闭眼比了个赞。
从小到大古月没在寨子里看到外面来的客人,也不了解寨子里的招待规格, 但看到纪枝身上细致入微的苗服和身上的银饰也能知道族长对客人的重视。
可为什么纪枝和闻又的苗服差别这么大, 褚楚和长安甚至都没有苗服。
古月心里疑惑, 看着看着她慢慢站了起来,走到纪枝面前动了动鼻尖, 闻到了一些淡淡的草药味道。
在她们寨子里,苗服做完之后确实会熏一遍有驱虫效用的草药,只是……
“这是金婆婆送过来的。”纪枝补充道。
古月猛地一抬眼,然后迅速吹了一段哨音,六六听到后从她的头发爬到肩膀上。
“去。”
古月指挥着六六要它爬到纪枝的苗服上,巴掌大的蜘蛛只向前走了几步,便像是碰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又退了回去,不停地摩擦着古月的衣服发出声音表现它的不安和恐惧。
古月的表情难看起来。
连六六都害怕的东西。
“是蛊吗?”纪枝张了张嘴无声地问。
古月点点头。
看了一会儿的褚楚和长安一瞬间都坐了起来,两人眼中如出一辙的紧张。
“什么蛊?”闻又出声打破这场哑剧。
“放心,不会有人听到。”
“族长和金婆婆的蛊术都在我之上,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蛊,可能……也解不开这蛊。”古月复杂地看着纪枝:“枝枝,这蛊可能在你触碰到苗服的那一刻就被下上了。”
纪枝‘哦’了一声叹了气,“好吧。”
“不是!中蛊了枝枝!这玩意可是会死人的,还会死得很难看。”褚楚看纪枝一点都不急,转头去看闻又,发现这位还稳稳当当地坐着。
褚楚:“?”
难道是她紧张过头了?
“对啊枝枝。”长安也急,“月姐都看不出来的蛊,这可怎么办。”
古月忽然道:“或许有一个人知道。”
“她和金婆婆都算是我的老师,教我蛊术,只是她和金婆婆不同,金婆婆是寨子里的大祭司,她是一个……罪人。”
长安:“罪人?”
古月小幅度地点点头:“听金婆婆说,她犯了寨子里的禁忌,要被关一辈子禁闭。”
“枝枝,我带你过去。”
褚楚疑惑:“欸,我们不能去吗?”
“人太多会引来麻烦。”古月看向纪枝:“趁还没天黑,走吧。”
纪枝点点头,回头对闻又伸手指了指:“那我走啦。”
闻又对她轻笑了一下。
古月带纪枝走的是很偏僻的一条小道,看得出来平时没什么人来,几乎没有路的形状,只能依稀看到一些杂草不久前被踩过的痕迹。
“你还是想今晚把我们送出去?”纪枝像是平常聊天。
古月低低‘嗯’了一声。
“你们不该来的,不该这个时间点来。”
“为什么?”纪枝说出自己的猜测:“因为这里有东西,因为过几天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会死人?”
在前面开路的古月忽然停了下来,“是。”
她回过头,直直地看着纪枝,认真又严肃:“会死人,会死很多人,你们必须离开。”
“可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会来吗?”
“在你和我们道别,把六六留给褚楚的时候,我在你身上看到了死气,我看到了你必死的结局。”
“我们是来救你的。”
古月愣住了,她不是没有想过她们为什么会来,只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理由。
“……走吧。”
她们来到了一处简易的茅草屋,甚至都不能说是屋子,只是一个用树枝撑起来能够塞进一个人的地方。
纪枝看到时根本不敢想那里面会有人。
古月在茅草屋一步之外的地方站定。
“怎么又来了,前几天不是刚来过。”
里面的人声音听起来很年轻,也很高兴。
“师傅。”古月说:“我带了一个朋友过来,她……身上有蛊。”
“哦?怎么了,小月月看不出来是什么蛊?”
古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