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道场了呢。\"

\"现在知道了。\"

圣君对面前的这位大妖感观很奇特。要说他良善绝对不是，虽然一开始放水，但到后来是真的抱有屠城的心态进行的。

然而要说没有一丝良善，也不对。

对方的心中明显有着自我的一套衡量。他最初见到时是怜悯，所以他给了所有人一个机会；然后是惊讶，明明只是一座苟延残喘的小城，却接二连三地做出让人意外之举；最后才是恼羞成怒。

这一位是纯种的大妖，或许在战争之前，虽不至于成为朋友却也应当聊得来。可惜现在的情况早已经不是战前，他们也没有坦然坐下谈天的机会了。

\"你要死了。\"

苍点头：\"我知道。不过很荣幸，你的出现让我瞧见了那群高高在上的家伙坠落人间的惨态，想一想便舒畅。其实我也不喜欢他们，不过我同样不喜欢你们。过刚易折，不懂得退让，我总觉得你们不会成功，我也不觉得妖族的选择有什么错。\"

\"你们人族不是有一句话这么说吗，好死不如赖活着。\"

\"那也要有路可退。可事实是我们已经走到了绝路之上，退无可退了。\"圣君如此说道。

苍看着，并没有说什么。

\"或许你们是对的，或许我们是对的。但不管如何，至少你的出现让我看到些许希望，由衷地期盼你们能够成功。\"苍说完便自我崩解了。

\"再说一句，我期待着诸神的再一次陨落。\"